,那就別改變。你只要做我的娘子,相夫教子,其他的事不用管。”宇文澈脫口而出,輕鬆地替她做了決定:“這樣,不是就ok了?”
“別開玩笑了,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蘇越紅了頰認真的拒絕。
別說她不可能做個圍著丈夫孩子的家庭主婦,就算她能,她也無法容忍這個一夫多妻的制度。
“那你就去改變,有什麼懲罰我來承擔。”宇文澈從善如流,不假思索地霸道地宣佈:“總之,你愛怎麼做就怎麼做,我不管。前提是,你必須留下!”
她性子如此固執彆扭,還不如那丈母孃直爽可愛!
“宇文,你講不講理?”蘇越蹙起了秀氣的眉毛。
“哼,我的毛病就是太講理了!”宇文澈氣惱地瞪著她。
這半年來,他在她面前總是顧忌多多,捆手綁腳,都已經不像是他了!要不然,她早已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如果她懷了孩子,他就不信她還會患得患失,嚷著要回去?
“你強人所難!”
“這就叫強人所難了?”宇文澈忽地將她的雙手反剪到背後,灼熱的呼吸噴到她臉上,冷笑:“要不要我教教你,什麼才是真正的不講理?”
“你幹什麼?放開我!”望著近在咫尺的俊顏,蘇越慌了心神。
“放開?我憑什麼要聽你的!”宇文澈不但沒有放開她,反而把她抱得更緊,低頭,溫熱的舌在她柔軟的紅唇上空親暱地摩挲,製造出曖昧的氛圍,卻並不真的碰觸到她的肌膚。
蘇越哪裡經得起他如此露骨的挑逗?頓時面紅耳赤,身子輕顫,體溫迅速地攀升。
“你……”她剛一張口,唇已觸到他性感的嘴角,倒象是她主動親吻他。她一嚇,立刻懊惱地閉上嘴巴,剩下的話自動消了音。
這種耍無賴的宇文澈,她從未見過。或者說,她與宇文澈雖常有小衝突,總的來說,他對她還是相當的尊重和友善。在她面前一直表現得極為理性和剋制,從沒有使用過男人強悍的一面。
於是,這幾乎使她產生了一種錯覺:認為他是個脾氣溫和,很好相處的人,她可以隨意掌握他的情緒和束縛他的言行。
她差點忘了,宇文澈骨子裡其實是一個相當霸道和極端自我的男人,他極具侵略性。
她犯了一個錯誤,在明知道他對她的感情時,不該去挑戰他的極限。
她應該找更好的時機,慢慢地一點一點地讓他接受她要離開的事實,而不是一味地堅持己見,逼他陷入瘋狂。
“我什麼?”他稍稍後退,得意地半眯起眼睛,欣賞她的錯亂,壓抑在胸中許久的怨氣,似乎找到了出口。
哼,他就知道,她對他並不是沒有感覺,偏偏死鴨子嘴硬,死不承認!
他真不明白了,象他這種俊偉高大,又對她一往情深的男人,她有什麼理由拒絕?
“你冷靜一點,我們好好談……”蘇越抓緊機會,一口氣勸說。
“不要!”他俯頭含住她的唇,模糊地低語:“我以前就是聽你說得太多,才會白白浪費許多時間。我早就應該多做事,少說話!”
做事?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他要做什麼事?
“痛!”蘇越情急生智,直著嗓子低叫。
“對不起~”宇文澈一驚,手上勁一鬆,蘇越雙手得回自由,乘機當胸推了他一掌,轉身就跑。
“唔。”宇文澈猝不及防,悶哼一聲,撲通連人帶椅倒了下去。
“宇文?”蘇越心生愧疚,返回來蹲下身去差探他的情形。
他皺著眉蜷在椅子底下,一聲不吭,也不看她。
他一點防備都沒有,那麼重的椅子壓住他,一定很疼,更重要的是,這會讓他覺得失了男人的尊嚴。
“對不起,”這麼一想,蘇越越發愧疚,急急搬開沉重的梨花木太師椅,伸手去扶他:“摔疼了吧?我不是故……”
宇文澈忽地抬手攬住她,一個蠻力已將她扯到懷裡,翻身輕鬆地將她壓在身下,蘇越驚呼,宇文澈強勢的吻已如暴風雨般席捲而來。
“別,宇文……”蘇越幾欲窒息,抵著他的胸艱難地喘息。
這不對,事情的發展脫出了她的控制,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本來是要離開的,她沒想過要跟他纏綿,她只想快刀斬亂麻,怎麼反而把事情弄得越發的複雜了?
明明她就很陶醉,偏偏不肯忠於自己的感覺!
為什麼要口是心非?她難道不知道這種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