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不失控,別把罪名亂扣在我頭上,要不是你追,我用得著跑?”
越說他越覺得自己沒錯,底氣足、氣勢也開始強大起來了。
李承天面無表情地凝視著他,這個人與生俱來便擁有一股讓人懼怕的氣質,儘管歐文顯得不甘示弱,但氣勢上他們相差太多,更別說此刻的李承天那張冷顏比平常陰沉上幾分。
半晌,像是給出足夠的心理壓力,李承天再度開口:“歐文,你是我的家人,唯一的,可是……”邊說他邊以食指點上眼眶,輕輕描繪著那雙勾人的桃花眼輪廓,“你這裡總是看不見我,你這裡看的都是別人,我很不高興。”
這話說得有些霸道,歐文哼聲,有些不自在地別開臉,“我管你高不高興,你不也讓我不高興。”
“為什麼?”李承天問。
歐文轉頭瞪眼,開始炸毛了,“你怎麼不想想是你的錯,為什麼你得讓我看著你,即使我們是兄弟,但我們依然是不同的個體,難道日後娶妻我們還得共用啊?孩子一人一半麼?我們的生活本質就是獨立的,你就跟以前一樣別理我不就好……”
說著,他也有點氣虛的,畢竟這具身體的主人不是他,要說和不和好、有權利決定的人不在,他這樣說似乎有些不對,但現在使用者是他,跟這位哥哥如何相處對自己更好只能他說了算。
“不,”李承天沉聲否認著他的推測,轉念,他突然放輕聲音活像哄孩子般低語,“我們只需要彼此而已,外人並不需要被我們放在眼內,至於妻子?孩子?我無法想像除了你、我以外的人體內流著李家的血……我完全不需要這樣的存在,李家只要我們兩個就夠了。”
此時的他,說的講的全是心裡話,他從未想過生命中需要第二人的存在,可以說在更早之前,他認為一個人的生活會更好,更該說……擁有思想性潔癖的他無法容忍他人入侵他的生活。
如果換作從前的歐文聽見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