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個人。
良久,待兩人稍稍分開,李承天重重喘著氣,低頭打量著弟弟的反應,只見他仍是睡得香甜,除去那張嘴變得紅腫與溼潤,並無清醒反應。
他的心情很矛盾,分不清是鬆了口氣,還是為歐文不在狀態而懊惱。
“歐文……”
心臟仿若被人緊緊捏掐似住的難受,緊緊皺著眉,李承天在心裡下了一個決定,眼底透出毅然,深沉的嗓音在浴室中迴響著。
“歐文,父親說過李家人做事最緊要有擔當,是你讓我改變的,所以、你要為此而負責知道麼……?”
邊說,他邊輕輕以唇輕蹭著對方的,聲音帶了點無奈。
“嗯……”歐文被蹭得發出抗議聲。
李承天的眼底劃過笑意,輕輕搖晃著他,說:“你這是答應了,不能反悔了,嗯?”
可憐的歐文毫無知覺,仍舊睡得死死的,要是他此刻是清醒的,鐵定是被嚇壞或是急切要逃開吧?──可惜的是……歐文現在毫不知情。
一夜酒醒,來到次日,歐文無法睡到自然醒,原因有二。
一是腦袋被無數小矮人敲敲打打,鈍痛難消,頭痛難受得讓他無法再安睡;
二則是……臉上若有似無的輕柔觸感一下又一下的拂過,彷佛有人拿著羽毛打擾他似的,令人煩不勝煩!
困難地睜開眼,入目的一張大臉令他倒抽口氣,“!”
“你醒了。”與他的驚嚇相反,李承天顯得相當自然,完全沒有半點打擾弟弟睡覺的內疚。
“你、你在這裡幹什麼?”歐文第一反應便是伸手推開他。
李承天挑挑眉,抬手握住歐文推擠著自己的手握住,“你忘了昨晚?”
“昨晚……?”歐文努力回想,想起自己與白檀去喝酒,然後……然後呢?
“嗯,昨晚。”李承天回答得心不在焉,捧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