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號響和一聲“衝啊……”,戰爭開始了!
隨風象一個俯視大地的蒼鷹一般,手裡的槍是又快又狠又準地刺向敵軍士兵的胸膛,而且都是一招必殺一人,卻沒有因為這樣,她就會躍殺進敵軍範圍,反而是邊打邊退,雙目炯炯地四處觀察著……
馬三在第一次殺了一個敵人時呆在哪,傻傻的,全身撲簌地抖著,眼看敵人就要衝來對她胸膛刺下去,隨風大急,手裡的櫻槍對著那人的背後就擲來。
‘啊’的一聲,那人暴瞪著眼,刺向馬三的武器撲通掉地,整個人也倒向馬三,馬三還未回過神,又被這麼一下,嚇得驚恐大叫,待她叫過後,才發現,壓在她身上的敵人已經斷氣,鮮血從那人胸膛流入她的心口,滾熱滾熱,馬三頓時哭了起來。
那種劫後餘生的感覺,讓她一輩子都忘不了!
“馬三,你在發什麼楞,還不快點起來。”隨風一腳踢開衝向她的敵人,再一個回馬身奪走了那人的武器,武器上手,一個漂亮地迴旋,又一個敵人倒在她身邊,馬三看得楞楞的,然後象是做了什麼決定一般,快速衝到隨風身邊,佔滿鮮血和淚水的臉上佈滿了堅定,這一刻,在馬三心裡永遠地紮了根——只要跟在隊長身邊,就是最安全的!
這一場戰爭足足持續了三個多月,兩方人馬都損失慘重,不過卻仍能看出,是秦韶揚的戰略略勝楚秋慈一籌,所以瀾月搖搖奪回琅邪要塞,然而想不到的是,西楚竟然還有一批候補部隊,人數高達二十萬之多,本就損傷慘重的瀾月還沒來得及歡呼勝利,就被對方那群雄赳赳氣昂昂計程車氣嚇傻了。
無奈之下,秦韶揚一聲令下,快速撤退,秦家軍個個都帶著悲憤和不甘地往羌城逃。
“殿下,就讓她們這樣逃回去嗎?”於光友不甘地瞪著遠方翻滾的塵土。
“不讓?難道於將軍還有辦法將她們殺個片甲不留?”楚秋慈望著就算逃跑,也跑得理直氣壯的秦韶揚,眼裡流露出濃濃的惋惜。惋惜這樣一代將才竟然被李元清埋沒,如果能為她們西楚所用,那麼西楚的土地,怕已經吞下瀾月國,可惜啊……
這一場戰役,秦韶揚必死無疑,就算她們西楚殺不死她,瀾月國女皇李元清也一定會輕信國侯朱進中的讒言而將秦韶揚暗害,所以,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跟這位絕世戰神對陣了,實乃人生一大憾事啊!
於光友虎目都快要噴出火來了,她第一次看到秦韶揚這麼狼狽,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因為秦韶揚是逃了,可是她並沒有輸,己方的兵力是比她們多了一倍不止,可只有她們自己人知道,這些後備軍,根本就是些烏合之眾,看起來是很有氣勢,其實只是些老百姓而已,這一仗真他娘打個窩囊……
老不死的秦韶揚,孃的!
“撤……”楚秋慈喊了聲,於光友雙拳緊緊地拽著,恨恨地朝地上呸了口,才不甘願地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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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發現
“報……將軍,西楚兵已撤退。”
“將軍,您看?”鈄野疑惑地望著秦韶揚。
秦韶揚擰眉沉思了起來,高大的身軀在帳營中來回走動,帳裡的副將和軍師都大氣不敢透地等到著她的命令。
“看來我們著了楚秋慈的道了。”良久,秦韶揚丟來一句話後,悠悠地嘆了口氣。
“著道?難道楚秋慈用了晃招?”副將司馬融立馬想到了什麼地叫道。
秦韶揚看了她一眼,點頭。鈄野倒吸口氣:“他孃的,楚秋慈這傢伙,竟然用我們用過的招,太無恥了。”這一招,她們早在多年前就用過了,想不到這一次被西楚的人用去不算,而她們竟然也被騙了,想到這,鈄野黝黑的臉蹩得青紫,難看異常。
“不,楚秋慈不一定只是用了晃招,那一批軍隊,應該有一半是百姓,而另一半就很難說了,畢竟十幾萬的百姓也是很難湊到的,如果我們猜出她們的招術,就一定會打個回馬槍,而如果那一半的軍隊裡只要有三千個西楚彪兵,那麼……”我軍就必覆無疑啊!
“西楚彪兵?”鈄野瞪大了眼睛,那可是西楚的奇兵啊,聽說人數也才五千,卻是一支非常強悍的軍隊,一直以來都是守衛皇都為重任的,難道現在竟然連戰場都用上了?
“目前我軍傷亡也較重,就算楚秋慈是用了晃招,我們也沒有能力再戰了。秦言,我軍的軍糧還能堅持多少日?”
負責糧草的後備軍官秦言聽到將軍突然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