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清?”良久,她道出一句話,問得我一呆。
我思索,掂量著開口:“聽宮人提過。相傳三十年前獨孤妃舞姿傾天下,齊國正是因為有她,宮廷舞才顯著五國。”
豪姬笑了,眼睛望著疏月殿外的櫻花:“孩子,你方才看的那櫻花,可正是她住在疏月殿時種下的。”
“豪姬認識她?”
她不答,只沉吟一下,而後轉眸看我:“丫頭真要學最美的舞?”
“嗯。”我毫不遲疑地點頭。
“三十年前,獨孤妃有舞名幽曇,舞姿絕代傾城,當世無出其右者。”
我笑了,宛然什麼都不知道的天真:“那我就學這個。”
她伸手撫摸我的發,眸光幽幽湛芒,痴然,而又憨然:“丫頭,那舞,獨孤妃一世也只跳過一次,知道為什麼嗎?”
我看著她,搖搖頭。
“幽曇幽曇,非心神全備而不能得其神髓,非斷腸哀輓不能知其辛酸和等待,只可惜……可惜曇花再美也是剎那光華。一舞之後,芳華盡逝。”
這顯然不是我想要的結果。我靜靜聆聽著,緘默。
她笑了,笑容一瞬美得似櫻花綻放的純美無邪,一瞬又似曇花衰敗後的幽然淒涼:“所以,丫頭,那舞我一生只跳了一次。那時候,他要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