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讓呂晨挺佩服。”
甄逸詫異地望著呂晨,難道他不想娶宓兒了?還是要偷偷娶?讓我把她逐出家門?他完全可以挑撥我和袁紹,他是不是有什麼要求?如果不是很困難的話,倒是可以答應他。
“既然如此,那咱們按年齡排吧,從小到大在院子裡站成一排,一個一個的砍,泰山大人可喜歡?要是不喜歡的話,就從大到小的排。”呂晨輕描淡寫地啄了一口白水,彈了彈衣襟,笑道。
“你,你,你欺人太甚!”甄逸嘴皮子直哆嗦。
“哈!我呂晨本就是個腦子有毛病的人,大家都知道呂布有個傻兒子,你才知道麼?!痛快些吧,我是個粗人。”呂晨戲謔一笑,站起身來,又問呂展,“對吧?”
呂展義正言辭道:“粗!很粗!”
“我,我籤!”甄逸一咬牙,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先保住全家性命再說,至於袁紹那裡,到時候大不了拆半個甄家給他他總該消氣了吧?於是,他埋頭寫上自己的名字,蓋上印章。
“還很不情願?嘖嘖……老子娶你女兒是看得起你!看不起我呂家人?認為我們不如袁紹?等明天你就知道了,袁紹?他生來就是個笑話!”
呂晨不屑地從甄逸手中奪過婚書,桀驁地踢門而去。
“粗鄙,粗鄙,粗鄙至極!”
甄逸拍著胸脯,癱在臥榻上心有餘悸地低罵道。
隨即,他想起呂晨的話,又不明何意,這傢伙難道真是個傻子?竟然膽敢嘲笑蔑視袁公?他何德何能敢看不起雄踞河北的袁紹?他說的明天又是何意?
說起來甄逸其實沒有得罪呂晨,呂晨要去甄宓,甄逸就是他的長輩,但呂晨可不願意給甄逸好臉色看,這倒跟他和袁紹的關係無關,僅僅是為甄逸為了家族而放棄女兒性命和名譽的行為而不齒。在呂晨看來,身為男人,天生就承擔著保護妻女的使命,一旦逃避這個使命,那他就不配做男人。
出了甄逸房間,呂晨看見甄宓和母親帶著幾個丫鬟,在不遠處的花廳相談甚歡,遠遠的有呂晨的親兵宿衛。
呂晨就笑呵呵走了過去,畢恭畢敬地朝甄母行禮,叫了一聲伯母。甄母驚慌失措,不知如何回答,她的丫鬟們更是早已嚇得悠然欲泣了,顯然是聽說過呂晨這殺坯的名頭的。
甄宓拉著母親寬慰幾句,甄母這才對呂晨笑了笑,模樣還是有些牽強的。
之後,呂晨也沒有多說話,只是坐在一旁吃點心,不得不說甄家的點心不錯,一邊吃,呂晨還一邊裝了幾個在衣兜裡。丫鬟們見呂晨沒有殺人放火,模樣還挺俊,就竊笑起來,大概是笑他沒見過世面,連點心都要裝走。甄宓卻是溫婉一笑,對母親說,他是要給姐姐帶去。甄母已經知道呂綺在外面守城,所以,此時見呂晨還留心著給姐姐帶吃的,心裡也覺得挺好,這傢伙看起來五大三粗的,但卻知道疼人,以後對宓兒也不會差了。
一來二去,呂晨跟甄母也熟絡起來,說了些有趣的事情打發時間。畢竟呂晨不是來拿了婚書就走的,他要在這無極縣待上一天,吸引火力,為趙雲和龐統爭取機會。
而後,呂晨又給甄母說了,擔心甄宓留在甄家會有變故,所以會帶她走,等結婚的時候會送她回來,再來迎去。甄母覺得這多少有些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悄悄說叫呂晨帶著甄宓走了就別回來了,袁家兄弟定然恨死呂晨了,再來河北會有危險云云。呂晨卻笑道,沒關係,三五年後,這河北可就不是袁家的天下了。甄家母女不解,呂晨自然也不會說這是我在歷史書上學的,他只是笑而不語,裝了一把虎逼。
呂晨根本沒去理會甄逸,只是派了些人盯著他,自己則跟甄宓母女二人下跳棋。倒是哄得丈母孃挺開心的,透過一段時間的接觸,甄母看得出來呂晨是真對宓兒好,也就樂見其成再沒半點不喜。在甄母看來家世高貴與否並不重要,只要真心對宓兒好就行,因為她是一個母親。
一直到中午,呂晨還沒有要走的打算,甄母也有些疑惑了,問道:“伯朝,你不是正與袁公為敵嗎?”
“是啊!前些日子還追得他雞飛狗跳,脫了衣服假扮小兵才逃走呢,不然,我就拿袁紹的腦袋祭旗了。”呂晨一邊思索棋局,一邊答道。
甄母愕然,心說真是將門虎子,這伯朝比之當年呂溫侯猶有過之呢!越看就越是喜歡,但還是擔憂地道:“此處是袁紹地盤,你不擔心他派兵攻打麼?還是早些帶宓兒去雁門吧!”
呂晨笑了笑,聽得出來甄母是真心為他操心了,便說:“伯母安心,今天我就不走了。宓兒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