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已經說定了嗎?他們的恩怨要怎麼處理那是他們之後的事了,現在我們好像只管救人就可以了吧?”
聞言,白熊吃驚意外地定定看了我一眼,衛大當家面上則劃過一絲嘲諷不耐,眼中的複雜思量深沉得讓我讀不懂。
迴轉頭,發現師傅想說什麼卻最終只淡淡地笑看我:“按你的意思,似乎沒什麼好顧忌的了?那我們就該告辭了?”
“嗯。”點了點頭,跟衛大當家道過謝,再跟白熊抱歉一笑,我死死地抓著師傅的衣襟以免他又忽然撇下我跑掉。
從我的言行中再次確認我無論結果如何都執意要治野人的堅持,師傅搖搖頭有些失笑,未予置評,帶著我跟衛大當家和白熊告辭,臨出門前,衛大當家擺出一副好整以暇的看戲態度戲謔道:“人醒的時候,萬望通知我去問候一下老相識。”
師傅慈祥地笑著應下了。
後來,我常想,如果那時衛大當家沒跟師傅約定要在野人醒來時去看他,是不是就不會發生某些事?而他也就不會這麼越來越鬱悶?不過衛大當家要去拜訪野人好像是他自己的決定,所以,我的假設似乎沒什麼特別意義,畢竟有些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想改變也已經不可能了!
回程路上,雖然師傅在衛府說了諸多理由,但我還是認為師傅判斷那魂是迦真的最重要理由沒說,所以我追問,師傅也無意隱瞞:無神教的上位尊者易主,需將本任尊者殺了才可繼位,言下之意,任何一個人,不論出身背景如何都可以登上尊者之位,只有他有能力殺了這任的在位者。
倘若迦真確實完全魂飛魄散了,那麼應該會有無神教的人想來殺我了這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