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或者是那雙滴溜轉的大眼睛時,他總是下不了手。還莫名其妙的將他留在身邊。任她挑戰自己的權威。
而且,就在剛才,他居然會主動碰一個女人。即使他內心裡從來沒有將她當作女人看待。但她確實是一個女人。而且看到慕容清那個混蛋想碰她時,他會那麼的生氣。這太奇怪了。
女人,不是都該殺嗎?
第五章 魔谷(上)
“讓我走也可以,先告訴我要去哪兒?”凌貝兒躲在樹後問道,生怕冷血一個不小心,就讓她去見閻王。
“去了就知道了。”冷血仍然是那句話。
哼,說來說去就這句話,煩不煩啊!凌貝兒在心裡偷偷抱怨。
“好吧!我投降了。不過你得幫我找個坐騎。”凌貝兒不怕死的提出條件。
“你的事還真多!”冷血的嘴角撇了撇,語氣中卻沒有要生氣的樣子。
“這麼說你答應了。”凌貝兒從樹後閃身出來,雀躍道。
冷血沒有答話,反而將右手食指放最嘴邊,一聲尖銳的哨聲劃破長空。不一會,就聽到“得得”的馬蹄聲由遠及近。
凌貝兒尋聲望去,就看到一匹渾體通透,毛白似雪的健馬向她奔來。那速度快得讓她懷疑它是不是插了翅膀。它來到冷血面前抬踢昂嘶一聲,情緒看起來十分激動。接著,就低頭向冷血的懷中磨蹭,似是在撒嬌。而冷血居然也露出了極為罕見的溫柔笑容,輕輕拍著馬頭。看起來像極了一對久別重逢的情人正在互訴衷腸。
凌貝兒張大了嘴巴,驚訝得看著眼前的一人一馬,結結巴巴問道:“這……這匹馬是不是母的?”
正在“溫存”的一人一馬聽到她奇怪的問話均都抬眼看她,彷彿在看一個笨蛋。“是公是母有什麼關係?”冷血冷然問道。
“哦~呵呵,當然沒關係了。我是看你們感情那麼好,若是這匹馬是母的就說的通了。”凌貝兒半開玩笑道。
“你什麼意思?”冷血的聲音忽然降了幾個溫度。
“所謂‘異性相吸,同性相斥’人與動物之間應該也是如此吧!所以我就猜測你的馬是母馬了。”
“那句話在我這裡行不通,這匹馬也不是母馬。否則,我豈會把它留在身邊。”
“喂,你怎麼老是說女人的不好。難道你不是女人生的嗎?”凌貝兒從一開始憋到現在的問題終於說了出來。
“除了我娘,世界上的女子都該殺。”似是憶起了什麼東西,冷血的眼中閃過一絲仇恨。
“那你怎麼不殺了我?我也是女人。”凌貝兒問。
冷血聽了呆了一呆,接著打量了一下一臉不服氣的凌貝兒,曬然道:“你不是女人。”
凌貝兒一聽,自尊心大受屈辱,怒道:“你憑什麼說我不是女人?你的眼睛長到哪裡去了?”
“我說你不是,你就不是。這個話題就此打住,除非你現在就想死。”冷血不耐煩道。
“你……哼!”凌貝兒扭頭不再想和這個怪胎說話。
“給!”
“啥?”凌貝兒沒好氣問道。
“你不是要坐騎嗎?”
這下凌貝兒不能在裝酷了,睜大那雙充滿詫異的大眼睛問道:“你讓我騎它?”
“你到底要不要騎?”
“騎騎騎,我當然要騎了。”凌貝兒興奮的一把奪過冷血手中的韁繩,伸手就要去摸那看起來十分柔軟光華的毛皮。
看到那匹馬有些不善的眼睛,凌貝兒的手頓時收了回來,小心翼翼問道:“它不會踢人吧!”
“不會!”冷血言簡意賅。但是,它會摔人。後面這句話他沒說。
“真的嗎?這我就放心了。”得到肯定的答覆,凌貝兒頓時眉開眼笑,放心大膽的上了馬背。要說騎馬,她雖然不能說是精通,可是卻也是略懂一、二的。
意氣風發的凌貝兒高坐馬背,正準備騎馬賓士而去。像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你既然有馬,怎麼不早說?害我走了大半天。”
“如果不想騎就下來。別耽誤趕路。”冷血根本不就此做出回答。
“哼,小氣。”凌貝兒嘟嘴暗罵了一聲,又問道:“你把馬讓給我了,你怎麼辦?”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冷血瞥了他一眼,白影一閃,已在幾丈之外。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凌貝兒發現冷血最後那一撇,眼神裡似乎有種幸災樂禍的味道。
她也沒多想,策馬跟了上去。
她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