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
一天的時間就在凌貝兒忐忑不安的心情下悄悄溜走。
到了晚上,凌貝兒怎麼也睡不著。覺得夜是那麼的漫長,但是她又希望今天這個夜晚永遠也不要過去,那場決戰也就永遠不用開始。
但是,即使她睜著眼睛不敢睡覺,時間還是一點點的過去了。外面的天空已經開始泛白。凌貝兒終於忍耐不住,從床上爬了起來。
“砰砰砰!”她衝出門,開始敲慕容洛房間的門,敲了半天也沒人開。她微微皺眉,這麼大動靜,就算睡得再死也該聽得見。記得以前,慕容洛可從來可都是睡得很淺,即使一點動靜,他也能醒來。怎麼現在。。。。。。
就在凌貝兒胡思亂想,背後突然傳來了慕容洛的略帶驚訝的聲音,“貝兒,你怎麼在這裡?”
凌貝兒急忙回頭,卻發現慕容洛衣衫整齊地走過來,等他走近,又發現他的鼻尖上有細小的汗珠,似乎像是從哪裡剛趕回來似的。
看出凌貝兒的驚訝,慕容洛立馬解釋道:“哦,最近一直疏忽練武,所以特地起了個大早去練劍。貝兒,你這麼早有事嗎?”
“我。。。。。。”凌貝兒看著慕容洛,欲言又止。
“貝兒,無論是什麼事,我都會幫你的。”慕容洛帶著一臉誠意,溫言道:“你有什麼事就說吧!”
“我想。。。。。。小洛,你。。。。。。我知道這可能有點強人所難,可是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凌貝兒終於猶豫著開口說道。
“嗯?”慕容洛應了一聲,鼓勵她繼續說,漂亮的眼睛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
“我想去找冷血!我要去替蕭。。。。。。我父親求情。我要阻止他,不能冷血殺了他。”
似乎早就料到凌貝兒會有此決定,慕容洛的臉上並沒有露出吃驚的表情,他靜靜地看著凌貝兒一會,突然拉住她的手就向外面走去。
“小洛,你幹嘛?”凌貝兒在後面邊小跑邊問。
慕容洛拉著她將她帶至後院的馬棚裡,牽出一匹棕色的駿馬來,把韁繩遞給凌貝兒,“你騎這匹馬趕去,或許還來得及。”
凌貝兒楞楞地接過韁繩有些驚訝地看著他:“這馬是。。。。。。”
“這你不必管,只管去做你想做的事就行了。”慕容洛道。
“那你呢?”
“我會跟在你後面的,你應該對我的輕功有信心。快走吧,時間緊迫。”慕容洛說罷不容凌貝兒反應,扶她上馬背,又開了後門,一拍馬屁股,馬兒立刻衝了出去。
看著凌貝兒的身影漸行漸遠,慕容洛面上的嘴角漸漸拉下,表情瞬間變得陰沉殘酷。
“貝兒,你千萬不要怪我。因為我做的這些全都是因為你。”
凌貝兒騎的這匹馬的確是匹好馬,她只聽得耳邊呼呼的風吹的聲音,兩旁的樹木迅速地往後退,雖然她騎術不精,但也不肯稍慢片刻,因為她的心已經早先一步飛到了他們的身邊。
希望她還來得及!
辰時,曼陀山正氣樓的前面空曠的草地上只站著兩個人。一個是一襲白衣的年輕人,面目冷峻嚴肅,風過,衣袂隨風起舞。另一個是五十歲左右,身穿華服的威嚴老者,風吹亂他灰白的頭髮,一瞬間看上去竟然有種蒼老的感覺。兩人唯一一個相同的地方就是他們的手中都握利劍。
兩大高手對決,武林人都很好奇,都不想錯過這樣一場罕見的比試。但是為何,在這周圍,除了他們兩外,竟然沒有看到一個人影?
原因很簡單,他們根本無法靠近。想靠近也可以,除非他已經做好了生死置之度外的準備,不怕死也要看比試的話,那是沒人會阻攔。
“出招吧!”冷血冷冷開口道。
蕭振業微微冷哼一聲,道:“真是個狂妄的小子!《天殘神功》的厲害之處,你不會不知道吧?竟然還口出狂言!”
“這我當然清楚。”冷血冷道:“《天殘神功》的威力的確極強,你若能完全掌握到它的精髓,我還能對你稍微顧慮一點。”
“你的意思是說我並沒有掌握它的精髓所在?”蕭振業臉色陰沉,臉上帶著不相信的神情。
“沒錯!”冷血回道。
“那好,我就讓你稍微見識一下《天殘神功》的威力。看你還敢不敢口出狂言。”蕭振業話未說完,冷血就覺得一陣強大的壓力撲面而來。他冷笑一聲,嘴邊帶著輕蔑,只是輕輕地拂袖,那股帶著內力的強大壓力瞬間被轉走。
剛剛躲過這波試探性的攻擊,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