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你還真能使喚人。”
茉莉在電話那頭傻笑個不停,有點興奮地說:“格格,我感覺自己醉了啊,我千杯不醉,今個終於把自己灌醉了。”
我罵了句髒話,套了件外套,匆匆出門,往317酒吧奔去。
317酒吧的環境挺不錯的,沒有跳脫衣舞的女郎,也沒有歇斯底里地朋克一族,昏暗迷離的暖色燈光下,三三兩兩的情侶坐在一起說著悄悄話。
我在前臺找到茉莉,她哪裡有醉容,笑著遞給我一瓶啤酒,說:“不用這個法子,沒辦法把你叫出來。”
我找了個位子坐下來,無趣地問她:“把我騙出來,就是找我過來喝酒?”
茉莉晃盪了手中的酒瓶子,慼慼說:“格格,陳晉榮要結婚了啊,我心裡頭不舒服。”
我不去看她:“你就死心吧。”
茉莉把下巴磕在吧檯上,傻笑兩聲:“都失戀好幾年了,我怎麼還沒有痊癒呢?”
我說:“失戀跟患病差不多,治癒需要一個過程,雖然你的週期比較長,但是一定要有恢復的信心,失戀這病不是絕症,除非有輕生念頭,不然也死不了,而依靠自身抵抗力痊癒是最佳途徑,此外還可以用轉移注意力來輔助,比如移情別戀或者工作。”
茉莉轉臉問我:“格格,你的恢復週期多長?”
見我沉默,茉莉又問了我一邊:“和嚴寒分手後,你多久後才適應沒有他的生活?”
我喝了一口冰涼的啤酒:“沒多久。”
茉莉笑了下:“我不信。”
我:“其實除了以上的辦法,治療失戀,還有個自我欺騙治療法子,每天強制性告訴自己不稀罕他了,等過一段時間,你真會覺得他貌似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茉莉:“這個有效嗎?”
我:“因人而異。”
跟茉莉東拉西扯地聊了半會,茉莉又問我:“格格,要不我們一起去相親,你在嚴寒和夏悠離婚之前結婚,我在陳晉榮和那女人結婚之前也找到良緣。”
我覺得口渴,又咕嚕咕嚕地喝了幾口酒,隨口答應說:“你去吧,我先穩定好工作再說。”
茉莉鬱悶道:“那麼拼命地賺錢幹什麼呢?”
我:“為了更好的生活,然後買一套更大的房子。”
茉莉:“可以找個男人給你買啊?”
我想了下:“房子可以升值,但是男人,相對於升值,貶值的機率大得多。”
茉莉被我逗樂了,趴在前臺笑個不停,過了幾秒,她開始嚎叫不停,對著立在前方揪她耳朵的老媽連連求饒:“媽,別揪我耳朵,我跟你回去,跟你回去,還有……我跟你保證,以後不來酒吧了不來了……”
我叫了聲:“阿姨。”然後眼睜睜地看著茉莉被她老媽一路地揪出酒吧,心裡突然有些羨慕。起身付了賬,要轉身出去的時候,不小心和前方走來的一個人撞在了一起,我摸摸撞疼了的鼻子,抬頭看撞上的人。
燈光暗,我不知道撞上的我是何方神聖,不過對方貌似是個眼尖的住,不僅認出我是誰,還拉著上我的手臂,興奮地說道:“格格啊,原來是格格。”
我掙脫開自己的手,因為實在是記不起眼前的這個人,開口道:“不好意思,我……”
“哎呀呀!”對方自來熟地拍了下我的肩膀:“是我啊,張亮,高考坐你後面的那位,疆的哥們。”
我腦子一愣一愣的,對跟前的人有那麼點記憶,不過他跟記憶中倒變得不像了,長痘的胖男孩變成了英氣純爺們。
就在我發愣間,張亮拉住我往樓上的包廂走去,邊走邊說:“好不容易遇上,上去喝幾杯,疆也在裡面呢。”
我:“下次吧,我有事,急著回家。”
張亮不在乎地說:“能有多大的事,你們這些女孩就是墨跡地不痛快。”說完,一手拉著我,一手推開包廂的門,大聲嚷了句:“爺我來了。”
我立在門口,望著包廂裡面一群男男女女,尷尬到不行。
坐在中間的邊疆倏然掃視過來,先在我臉上逗留了會,然後用眼神問張亮到底怎麼回事。
張亮大大咧咧地說:“這是格格啊,我在樓下遇到的,所以就把她逮到這裡來了。”頓了下,他貌似也看到坐在邊疆身邊的小姑娘,扯笑下,“算了,今天人多,就不來湊熱鬧了,我就先送格格回去,你們繼續開心,繼續。”
我有點明白什麼回事,下意識覺得今天烏龍事件過多的時候,一位長相白淨的男子出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