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的法律問題。跟她接觸的次數多了,我和她也漸漸熟了起來,如果中午不和邊疆吃飯,就和這位美女律師一起吃。美女律師姓白,單名霞字,精明利落的表皮下下,也是一位八卦的主。
“小薇,夏悠以後真的不當主播了?”
我:“報紙上是這樣子說的。”
白霞託著下巴說:“你沒來上班這陣,全公司都在議論這件事,當然,前提是揹著夏總的。”
我笑笑,往壽司上加肉鬆。
白霞:“大家對當年嚴律師為什麼和你分手這事,都感到很好奇。”
我:“跟多數情侶一樣吧,吵吵就分手了。”
白霞做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表情:“嚴律師居然會和你吵架,難以想象啊,他那種人,你怎麼可以和他吵得起來。”
我笑了下:“因為一直都是不溫不火,所以更讓人生氣。”
白霞理解地看了我一眼:“我之前也有個男友是這樣子的,我在一邊已經生氣好久,他還是一副沒事人的樣子,那時候我就常懷疑他到底是不愛我還是故意氣我的。”頓了頓,開口問我,“小薇啊,上次來接你的,是你現任的男友嗎?”
我點點頭。
白霞讚賞地說:“很不錯的人,如果不是你的男友,我已經會去追他的。”
我:“你不用那麼直接吧?”
白霞:“我一向很喜歡追求美好的事物。”
…
晚飯是和邊疆吃了一個藥膳火鍋,味道還算不錯,除了當歸的味道實在太重了一點。飯後,邊疆問這個週末有沒有安排。
我想了下:“可能會很忙。”
邊疆皺眉想了下:“不行,你必須陪我。”
……
邊疆告訴我週末要去見他的父母后,我情緒開始處於不穩定的波動狀態,忐忑了好幾天,以為自己準備好的時候,我卻在週六百年不遇地發燒了。
早上起來給邊疆開門的時候,腦袋還是渾渾噩噩,感覺裡面被灌了鉛水一樣。邊疆觀察力不錯,還沒有進屋就發現了我的異常,問:“身體不舒服嗎?”
“可能有點發燒。”我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沙發,示意他坐那裡就好,邊疆對我這種神志不清的舉動微微蹙眉,伸手拉我進他懷裡,用手在我額頭試了下溫度,問:“吃藥了嗎?”
我點點頭:“吃了。”
我頭重腳輕走到沙發上坐下來,低著頭說:“怎麼辦,我這樣的精神狀態去見你父母,肯定會減分的。”
邊疆低笑出聲:“沒事,我們耍大牌,更減分。”
邊疆點了下頭:“說得也對,要不這樣,我媽以前在醫院參加過工作,看看一般的感冒還是沒有問題的……”
我趕緊搖頭:“別,我膽子小,不敢第一次見面就要麻煩你媽。”
邊疆要帶我去醫院打退燒針,我怕麻煩,決定爬回床上再睡個覺。以前我每次覺得自己頭腦發熱類似發燒時,就會吃一顆退燒藥,然後窩在被子裡捂出一身汗就好了。
我的身體,除了胃的部分稍微不怎麼如意,不管在抵抗力上還是各類器官效能方面,都是不錯。以前,不管是得紅眼病還是水痘什麼傳染病,我都會比夏悠早好幾天,那時我很得意自己這一點,但是有次王媽給夏悠燉湯的時候,安慰她說:“小悠你是嬌生慣養的,身體素質當然不能和那山裡過來的孩子比。”
有些話,其實說的人並沒有什麼惡意,或許只是陳述一個事實而已,但是聽者有心,不小心聽進去了,是針扎似的鬧心。
“感覺好一點沒有?”醒過來的時候,邊疆和衣躺在我身邊,他伸手摸摸我的腦門,“燒應該已經褪下去了。”
我點點頭,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笑:“好多了,現在已經神清氣爽了。”
“嘴貧。”邊疆幫我理了理額頭前的亂髮,說,“剛剛我媽打電話過來,問了下你的情況。”
我:“你媽打電話過來,你應該把握叫醒的。”
邊疆笑看著我,眸光柔和:“沒事,剛剛我已經跟她說了,如果你醒了,會打電話過去的。”
號碼已經撥上,邊疆放在我手上的手機像是一個燙手山芋一樣,不能扔掉,只能硬著頭皮等待對方接聽。
“伯母,您好,我就是小薇……”
“嗯,好多了,謝謝伯母關係,燒已經褪下來了。”
“是,邊疆在我旁邊,我讓他跟你說話……”
邊疆從我手裡拿過手機,跟他媽沒說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