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是酒吧,給人的感覺更像是一個茶館,黃梨木的雕花門,復古的鏤花壁燈……從門口進去,裡面就坐著幾個盤膝而坐的客人。
邊疆愉悅地跟酒吧老闆打了聲招呼,介紹我時直接說我是他的未婚妻。
酒吧老闆是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說了大堆祝福我們的話,然後就拉著我們去內室喝酒。
桃木小桌子放著一套銅質的煮酒的工具,酒吧老闆一邊煮著酒,一邊跟我們說:“這是花雕酒,我前年去紹興玩的時候,他們介紹給我的。挺普通的一種酒,但是煮酒的火候不一樣,口感差別會很大。”
花雕酒,口感甘洌而香醇。除了喝酒,酒吧老闆又準備了豐富的晚飯招待我們,直到飯後,準備了榻榻米的房間,請我們留宿這裡。
邊疆笑著拒絕說不用麻煩了,不過等我們倆準備下山回去的時候,外面已經下起了傾盆大雨。大阪這裡的鬼天氣啊,果然說下就下。
…
第一次睡這種榻榻米的床,我特別不習慣,輾轉反側合不上眼,透過雕花窗戶,可以看見外面打雷下雨的糟糕天氣。
我開口問邊疆:“你睡得著嗎?”
邊疆轉過頭看向我,一雙眸子在這個雷雨夜裡亮得嚇人。
我:“你別這樣看著我,嚇人。”
邊疆悶笑了聲,替我拉了下被子,開始說故事:“這酒吧的老闆是我大學時候的輔導員,因為女朋友去世後就來到這裡開了家酒吧。”
我唏噓地問:“他女朋友是日本女人?”
邊疆點點頭說:“他女朋友是武士世家,不過卻得了白血病。”
我問:“你這朋友姓趙?”
邊疆“嗯”了一聲。
我反應過來:“他跟趙家敏什麼關係?”
邊疆悶了半晌,說:“家敏是他的妹妹。”
我悶了半晌,轉了個身。
邊疆扳過我的身子,語氣裡有些討好:“我跟家敏沒發生什麼……”
我:“那你解釋什麼,今天把我叫到這裡來,不是特意要告訴我你和家敏的事情嗎?”
邊疆“嘿嘿”地笑了兩下,開口說:“前兩年我母親動手術,手術成功率只有百分之40,而她一直盼著我領女朋友回去,所以我就把家敏給領了過去。”說到這裡,他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