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寒:“小薇,這不是你該問的。”
我坦蕩地回答:“我只是關心下前男友。”
嚴寒全身微僵,勾了下唇,沒說話。
我看了眼嚴寒的反應,像是發現一個好玩的東西,彎嘴說著話:“你閨女很可愛,嘴巴也甜,上次還叫過我小姨呢。”
嚴寒:“小薇……”
我好整以暇地看向嚴寒:“嚴寒,你還記得有次生物課我們討論的話題,你說以後想要個女兒,但是我卻喜歡兒子,然後我們翻字典相互給他們取名的事麼?”說著,我忍不住發笑出聲,“你說,以前我們怎麼就那麼幼稚,不過現在想起來,好好玩啊……”
“別說了。”車猛地停住,嚴寒轉過頭來,面色蒼白,“小薇,這樣子好玩嗎?”
我點了頭,對視著嚴寒:“很好玩。”
嚴寒:“你想做什麼?”
我撇嘴,老實回答:“破壞你和夏悠的夫妻情分啊。”
嚴寒苦澀地笑了下:“為什麼?”
“覺得開心。”
嚴寒還是笑,用手關節扣著額頭:“幹嘛這樣老實?”
我把頭轉到一邊去,悠悠道:“老實點不好嗎,或許我應該告訴你,相比破壞你和夏悠的夫妻情分,我更想看到你們離婚。”
嚴寒的瞳孔緊縮,過了會,平息下情緒:“別說氣話,對你自己不公平。頓了下,很輕地帶了句,“也別給我希望。”說完,繼續開著車。
我輕笑聲:“知道我說的是氣話就好,如果哪天你真跟夏悠離婚了,這事可不能怪在我的頭上,不然我還真委屈了。”
嚴寒沒送我回家,而是送我去了一家距離我公寓最近的三級醫院。掛了個急診,醫生給我開了些尋常的胃藥後說:“明天再過來做個檢查。”
我虛應聲,抬頭對嚴寒說:“你打的回去吧,我自己開車回家就好。”
嚴寒:“我送你回家後,再回去。”
我笑笑:“謝謝了。”
嚴寒開車送我回到公寓樓下,下車的時候,他囑咐了句:“好好照顧自己,明天別忘了做檢查。”
我“哦”了聲。
“讓邊疆陪你,他能照顧好你。”
我揮揮手:“知道了。”
回到公寓,我忍著胃疼吃了藥片,把這次開的藥扔進抽屜裡,發現裡面還躺著的幾盒藥,是上次邊疆在半路的藥店給買的,很好吃的一種咀嚼藥片,酸酸甜甜的水果味道。
想到邊疆,頭開始微微作疼,看了眼已經趴在睡袍上對我翻白眼的捲毛,去冰箱裡取了一包狗糧,蹲下身子給它餵食。
“汪汪——”捲毛衝我叫了幾聲,
我:“別叫了,我聽不懂。”
第二天,我如約去醫院做了個檢查,做了個胃鏡檢查,得出是胃潰瘍,我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昨個晚上,我挺怕檢查出來自己如果長個瘤什麼的,幸好只是潰瘍而已。
給我看病的醫生是一位半禿的中年人,說起話來誇張而嚴肅:“你需要留院觀察一段時間,你知道你現在的胃糟糕成什麼樣子了麼,難道真變成吃什麼漏什麼的漏斗,你們這些年輕人才會注意保養?”
我趕緊應承說:“謝謝忠告,我會主要好飲食的,至於留院觀察,讓我再考慮一下。”
…
在家休息了一天,我正式去夏氏上班,夏盛泉帶我見了公司裡的幾位董事和高管後,問我:“胃做檢查了嗎?”
我:“做了,胃潰瘍而已。”
夏盛泉眉峰微蹙,嘲弄地說:“這就是你所說的,一個人能把自己照顧好?”
我打量了幾眼夏盛泉的這間寬大辦公室,提醒他:“爸,我的胃病是在夏家的時候養成的。”
夏盛泉神色一暗,沒說什麼。
我:“如果沒事,我去工作了,另外關於我的工資,我問了高經理,他給我年薪35萬,但是具體還需要你的批示。”
夏盛泉看著我:“我會批的。”
我對夏盛泉彎了下腰:“謝謝夏總,我一定會好好工作。”
在夏氏工作的第一天,除了會聽到一些閒言碎語,其他還算順利,我的助理是一位全國某財經大學畢業的高材生,來夏氏工作已經有三年,所以對夏氏的業務也熟悉,在我還沒有上班的時候,就已經把夏氏的財務資料一一給我準備好。
下了班,公司樓下停著一輛熟悉的車,我停了下腳步,猶豫了半秒,開啟車門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