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家敏家出事了,他們又大費周章地幫忙,你不覺熱心過頭了?”
我想了下說:“還正常吧。”
茉莉:“關鍵是,邊導從來沒有公開你和他的關係。”
我:“我們交往時間還短,還沒急著見家長。”
茉莉咂咂嘴:“格格,你會不會覺得我太草木皆兵?”
我安撫說:“不會,我知道你是在關心我。“頓了下,笑著問,“聽你左一個張亮,右一個張亮,你們是不是……”
“什麼呀!”茉莉打斷我的話,“我跟他只是朋友,關係純潔著呢,別瞎想了。”
…
陳晉榮的婚禮近了,我問邊疆咱們是送一份禮還是兩份,邊疆摸摸下巴說:“一份吧,挑份大的,記名的時候寫我們倆的名字。”
我問:“送什麼合適?”
邊疆全身躺在沙發上,雙腿交疊在一起,邊看圖紙邊說:“你決定就好,不過婚禮男方是我高中同桌,現在又是城建市長助理,而女方是你大學同學,也是我的校友,單看這幾層的關係,都要認真挑份禮物。”
我白了邊疆一眼:“這活我不接了,你找別人去。”
邊疆摘下眼鏡,好笑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向我招手:“過來。”
我走到邊疆的身邊,垮著臉說:“我眼光不好,下手也不狠,挑的禮物一定會損了邊總您的面子。”
“脾氣還挺大的。”邊疆拉我進他的懷裡,修長的手指玩弄著我披肩的長髮,“我知道莫瑤從茉莉手裡搶走了晉榮,你心裡面不舒服,但是這都是別人的事,既然現在他們要結婚了,一切都木已成舟,作為他們的朋友同學,我們就祝福他們,好不好?嗯?”
我懷抱住邊疆的腰身,把頭埋在他懷裡,問道:“莫瑤是不是懷過陳晉榮的孩子?”
“哎呦!”還沒等邊疆回答我,我猛地彈起身子,眼淚汪汪地瞪著他,“你拔我頭髮幹什麼?”
邊疆笑意吟吟:“是白頭髮。”說完,又拉我進他懷裡,語氣頗為無奈,“跟你說了那麼多,怎麼都沒用啊,莫瑤是不是懷過陳晉榮的孩子關我們什麼事,這是他們家的事,我們家又操心什麼?而且你真認為即使晉榮和女方分手了,茉莉跟晉榮還有繼續的可能性?茉莉現在的心態最多就是不甘心,但是這世上誰又可以為誰停在原地等待?”
我奉承說:“邊導一席話,對我真有醍醐灌頂的功效啊。”
“真沒幾句真心話。”邊疆悠悠嘆了口氣,手指輕彈著我的額頭,轉移話題說,“這幾天在夏氏上班,感覺怎麼樣?”
“差不多就這樣吧,耗時間呢。”
邊疆:“不懂可以問問前輩,你的專業並不是管理方面的。”
我:“我現在是主管,不好問別人。”
邊疆失笑道:“可以問我。”
我:“我覺得你更擅長程式設計。”
邊疆強調說:“我還是一家科技公司的頭頭。”
我諂媚地笑了:“我知道我家疆疆有能耐。”頓了下,問,“你電腦玩得怎麼樣?”
“雖然有些生手了,但是從來沒有失手過。”說完,瞧了我一眼,“有事找我幫忙?”
我點頭,興奮地說:“幫我黑幾個人的電腦。”
邊疆:“幼稚!”
我:“……”
邊疆:“你想怎麼黑?”
“等等。”我爬起身,“我上網搜搜哪種黑法最牛叉。”
過了會,我笑場在電腦跟前,邊疆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問:“笑什麼?”
我忍住笑:“這裡有位大俠說,最牛叉的黑法是左手一個電鋸,右手一把斧頭,先砸機箱,再砸顯示器……哈哈,好好笑……”
邊疆理解不能,扯了下薄唇。
我疑惑地問他:“不覺得很好笑嗎?”
邊疆勾勾嘴角,搖搖頭。
我又問了遍:“真不覺得好笑?”
邊疆看了我一眼,說:“因為我覺得最厲害地黑法是在他家的電線裡灌墨水。”
“哈哈……”我笑得彎了腰。
邊疆看著我笑,過了會,也笑了起來,傻傻兩個人,笑得很甜。
…
中午去上班,夏盛泉召開了個臨時性會議,除了對冬季新品展開討論外,還檢視了該年所有的應收賬款,其中對幾筆上千萬的貨款,夏盛泉發了脾氣,我坐在會議室上玩著筆,當夏盛泉看向我時,說:“這些貨款都是在我接受工作前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