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3 / 4)

小說:清水鎮 作者:南方網

提了提,說:

“爹爹,這等大事,女兒怎麼能隨便答應呢?我不想這樣就定了”

王乾宏這次聽了清楚,但還是決定哄著一下,繼續比劃著手中的玉,說到:

“不是,小棠你看,鎮長是一戶好人家,你看人家的玉都送了過來,爹爹又能補…”

小棠覺得他爹爹痴了迷,中了名利場的毒,她實在再聽不下爹爹這些話,她滿腦子覺得這一頓飯的幸福是一種欺騙,更甚的是,爹爹這樣做真的有幾分寡婆子的味道,她不敢再多想,每一個字眼都驅趕著她內心的吶喊,一個字,一個字,她終於忍不住了,大聲說到:

“爹!你這是怎麼了!女兒的大事能這般兒戲嗎?我不答應!堅決不答應!”

小棠這一吼讓王乾宏亂了陣腳,沒幾下他想著小棠從來都是這般溫馴,今天居然敢衝自己吼了起來,還說堅決不答應,那不是在壞他的好事?這樣下去哪裡得了,被吼了一下還當沒事以後當爹的面子還怎麼放?自己這樣做不還是為著她好?居然敢發火…

王乾宏越想越來氣,而小棠見爹爹並沒有動怒回應,就想和他說上幾句道理,剛想開口,站在門外偏處一直聽提心吊膽的韓玉娟聽到了兩下清脆的響聲,一想知道不好,肯定是王乾宏那死老頭動了手,走進去一看,小棠捂著臉低著頭,沒有哭出聲,但淚水已經滴著在裙裳上了。

韓玉娟見狀,心如刀割,罵王乾宏不是,畢竟他是當家的,罵小棠更不是,畢竟她是她心裡的明珠,就只能埋怨著說去:

“你們有話怎麼就不能好好說,非得鬧成這樣不可?”

王乾宏見韓玉娟意思說他打了小棠,就更加來氣:

“有什麼好說,這死丫頭居然說什麼堅決不答應,還向我吼了,還成事嗎?”

“她不是還小嗎?哪裡懂這麼多,好好和她說不就行了?幹嘛非得動手呢?”

“小?十八了還小?難得金鎮長看得起她她還這裡挑三揀四的,她不看看她的身份?一個女孩子家能有這等主兒要了不就是天大的好事了嗎?想說話等下輩子投對了胎做了男人再說吧!”

韓玉娟聽完就語塞了,說到最後還是在抱怨著自己沒有給他生了一個男孩或者多生一個男兒,這等事情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一種說不出的恥辱,多少年她見王乾宏不提她基本都忘記了,今天一說起還是這般辛酸,的確是她對不起王家。

王乾宏說完就立刻提著一個茶壺往門外走了出去,他肯定是去鎮中心那裡聽人家說書去了,韓玉娟見內堂剩下了兩母女,小棠還是坐在那裡低著頭沒有說話,眼淚連續不斷,就走了過去,抱著小棠的頭,說:

“女兒,你委屈了,但娘對不起王家,沒有能為王家添到香火,你是王家唯一的一個女兒,多少都忍著點,乖,知道了沒有?”

小棠聽母親這樣一說,就更加心酸了,做女人是如此的下等,娘原來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一直沒有告訴自己,也是迫於爹爹的壓力,但是她感覺到自己隨時都會像一個繡球,被爹爹送了出去,看到娘站在身邊也快落出了淚珠,她不想孃親這麼傷心或者不想看到孃親在自己面前流出眼淚,就連忙找了一個藉口離開:

“娘,今天的衣服還沒洗,我現在拿去河邊搓搓”

說完沒等韓玉娟回話就去了澡房,韓玉娟見小棠那蕭瑟的身影,就像風中的梅花,動人但更加可憐。 。。

王清棠七

翌日,小棠像平時一樣去到鎮南的私塾那,因為一夜都糾結著那件事,沒怎麼閤眼,故臉色憔悴,盡帶蒼白。

這間私塾是一個姓齊的老書生的,叫齊惠直,據說他曾經考過四次鄉試,第一次鄉試就進了會試,但趕考時在半途遇到了賊亂,差點丟了性命,最後到了考場已經是將幾年的寒窗所學忘之乾淨,下來回到清水鎮,整個人失魂落魄,本從小喪父,這樣只能叫他娘擔心得夜夜難眠,最後花了點銀子請了個神婆,神婆說他在遇到賊亂的時候驚恐丟了魂,然後那神婆在他家住了七天,早午晚各一次地繞著佈陣的案桌跳上半個時辰說是招魂,鎮裡的人一開始不信,到後來神婆一走,姓齊的就正常了起來。齊老書生後來又在下來的十餘年仍舊堅持日夜苦讀,不分伏暑寒冬,但最後都還是沒有進得去會試,倒是在第三次和第四次準備鄉試的時候,鎮上相熟的人家看中齊老先生的經驗,就讓自己家備考的青年跟著溫習,陸陸續續都在鄉試中了幾個,有一兩個還進了殿試。在最後又一次鄉試過後,他娘急病過了世,再沒人能給他日夜苦讀的經費,後來一看自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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