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殺手已經跟他們聯絡過,現在只需要電話聯絡,根本不需要在網路登出來。從另一方面來說,那些殺手為了能夠顯示自己的能力,受到重金僱傭,也許會鋌而走險前來行刺我,以此證明他們是最強大的殺手。所以說這些人很討厭,他們是來找死的。”說道最後,易神農帶著淡淡的無奈,淡淡的殺氣,的確,殺手來了,他無法讓殺手們離開,但他只能來者不拒的殺掉,讓後者畏而卻步,否則的話他易神農真的要寢食難安了。
但跟來的時候一樣,就在易神農打算進一步弄清楚危險所在的時候,淡淡的不安全感又莫名的消失了。易神農不由得眉頭微蹙,不知道究竟是哪一方面出了問題。
突然,水冰清的手機響了。“唐靜打來的。”水冰清說道,一邊接聽:“什麼?你說仔細點兒!”
易神農側耳細聽,唐靜的聲音在手機內有些急促:“清姐,你在哪兒,狼狼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啊?”
“是啊,出什麼事了?”
“水伯他,他受傷了,你快來看看,一院!”
水冰清大驚失色,不等她開口,易神農已然掉轉車頭,直奔第一醫院,此刻他們距離第一醫院不過數百米,易神農西湖也有些明白過來自己為什麼會有那種不安全的感覺,在一定的範圍內,但凡跟他又關係的人要是有了危險,他就會有感覺,但是這種感覺很微妙,而且才剛剛出現,也許,這是她又具備的一種新能力。但這僅僅是猜測,還有待驗證。
車技距離第一醫院越來越近,那種很奇怪的感覺再一次出現了,易神農有些釋然,果然跟自己猜測的一樣,水至純不過是水冰清的父親,自己的準岳父,自己也能感覺到的話,這的確有些不可思議,如今看來,凡是跟自己關係比較親近的人,都有可能受到自己的保護。
很快照到病房,但水至純還在手術中,唐靜獨自陪著肖華倩,神色焦急,肖華倩更是雙目紅腫,看來此前哭了不少,見到水冰清和易神農過來,肖華倩急忙起身,被易神農一把握住手:“媽,究竟怎麼回事?”水冰清更是直接:“爸怎麼樣了?”
“應該沒事了,中了兩槍,一槍擊中大腿,另一槍打中左胸,擦著心臟過去的。”唐靜說道。另一邊兩個幾名警察守著手術室的門,陳不平也走了過來,看著易神農說道:“事突然,根本沒有絲毫徵兆,歹徒已經逃逸,正組織警力全面搜捕。小易,我想知道你跟老水之間有沒有什麼其他秘密,歹徒為什麼要襲擊老水,要不是老水閃躲及時,估計就是神仙下凡也沒用。”
易神農少一思忖:“陳局,事的時候有誰在場?我需要知道具體情況。”
“就我跟你爸。”肖華倩說道,“中午的時候你爸來找我,說是要跟我一起吃午飯,當時我看他表情有些不自然,但也沒多問。當我們走到飯店門口的時候,突然老水推了我一把,緊跟著就見到老水倒地,我撲過去問他怎麼了,他說,他說有人要對我不利,他才過來的,但實際確實想行刺老水的。”
“根據彈道檢測,初步斷定是射程較遠的狙擊槍,消聲效果很好,附近的人都根本沒有聽到槍聲,此外就是不僅老水是刺殺目標,你媽也是,正因為老水推開了她,所以第二槍才擊中了老水的大腿。”陳不平補充道,依舊看著易神農,“所以說,我只能從你這邊找線索,畢竟老水的身份如此,一般匪徒不可能也未必就有那個膽量報復老水。”
易神農剛要開口,卻見手術室門開了,年輕的女護士走了出來,拿著一張手術單對著水冰清母女說道:“對不起,子彈的位置很巧,擊斷了胸肋骨之後,彈頭約有四毫米左右在心臟肌肉裡,所以這張手術單你們必須簽字之後我們才能手術。”
易神農拍拍臉色蒼白水冰清肩膀,對著女護士說道:“可以簽字,但必須由我去主刀。”
護士有些經驗而為難的看著易神農,卻沒想到水冰清很堅決的說道:“不要考慮,如果他不能主刀,我們立即轉院!”陳不平果斷說道:“就這麼定了,你們院長那裡我去說,主導醫師作為助手,立即手術!”肖華倩也連連點頭,已經是說不出話來。
護士把通知單遞了過去,肖華倩毫不猶豫的簽字,而易神農在水冰清的耳邊嘀咕了兩句,直接走進了手術室。主刀醫師看到陌生人進來,甚至沒有消毒,不由得怒火中燒:“出去,誰讓你進來!你知道傷員現在有多危險!出去!”
“就你現在的情緒,就很不適合給病人做手術!”易神農簡單的做了消毒,護士也把外面生的一切告訴了主刀醫師,但其他人卻很驚訝,難道說一個年輕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