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我也不知道,你想說什麼,不想說什麼,我也無法強迫你,所以如果沒事的話,我掛機了。”易神農淡然的說道,一邊看向水冰清,撇撇嘴。水冰清側耳傾聽,因為在潛意識中,這個電話給水冰清的感覺很不好,她很敵視這個莫名其妙的陌生來電。
“哈哈哈哈——”對方的狂笑傳過來,讓易神農有些惱火,只是小易同學很有耐心,還是很安靜的聽著,果然,對方的笑聲很快停止,“你不生氣了?”
易神農冷哼一聲:“再給你一分鐘時間,如果不說道我感興趣的事情,這個號碼我不會再接。計時開始!”
“很好,夠冷靜!哼哼,嘿嘿,難道在醫院手術室,你如此之快就給傷員做完了手術?我還真是小瞧你了,也小瞧了那個水至純,他的深受也夠快的,否則的話必然是一槍爆頭。易神農,你看看我們之間是不是可以做一筆交易:你廢掉所有的功夫,我們就取消對你家人、親人的追殺,怎麼樣?”
“為什麼?”
“不為什麼,我們的最終目的就是殺死你,而你是絕對不可能輕易就能殺死的人,以我現在對你的瞭解,還沒有人能夠輕易地做到這一步,所以我們會讓你無法防備我們的存在,讓你時刻處於高度緊張之中,無時無刻的不感受到我們的威脅,我很想知道你能支撐多長時間而不瘋狂。呵呵呵呵——易神農,你記住,你死定了,我們有的是時間,會好好的、慢慢的跟你玩,一直玩到你徹底崩潰!”
“很好,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你們現在是幾個人?”
“這個你管不了,我也不可能告訴你,但是如果說要想同時對你親近的人下手的話,還是足夠用的。呵呵呵呵,易神農,為什麼不考慮一下我的建議呢?至少這樣一來對你身邊的人很有好處,不是嗎?”
“你說得很對。”易神農笑道,“不過我想告訴你的是,你們死定了,而且在你們死掉之前,會痛徹心肺的感覺到威脅我,威脅到我親近的人是什麼後果。這個世界上,有些人你們可以隨便宰割,可以在一些地方肆意而為,但是在我面前不行,所以你們必須得死,記住,在我的領地裡,我所有的親人和朋友都是最重要的,他們都都是我最親的人!”易神農說完之後,毫不猶豫的掛掉來電。
水冰清眉頭緊皺,憂心忡忡的看著易神農:“他們究竟是什麼人,這簡直就是挑釁!是威脅!可惡,太可惡了!”水冰清情緒有些失控,雖然是這些人傷害了水至純,但是水冰清卻無法直接在電話內詛咒對方,那些很不文明的字眼兒,誰大美人還真的不會,而稍微不文明的語言在電話裡恐怕不會起到任何作用,甚至會給對方留下笑柄。有時候,女人聰明就在於明知道不可能也無法做到的事情,再生氣也不去做,再生氣也不會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水冰清就具備這樣的理性優點。
看可看擔心的水冰清,易神農和聲說道:“他們應該是殺手組織的人,但究竟是什麼組織,什麼來頭,為什麼要針對我,一切只能是猜測,也許很大方面跟楊闊海的上一次追殺令有極大關係。不過他們很狡猾,也很冷血,他們會不擇手段,想盡一切辦法,直到解決了我才能算他們完成了任務。但是很可惜,他們遇到的是我,就註定了他們悲慘下場。沒事的,相信我。”
“我當然相信你,而且,而且也謝謝你救我了爸。”等到易神農把車停在別墅外,水冰清直接攬著易神農的脖子說道,然後是嫵媚的一笑,猛然用滾燙的紅唇貼上易神農的嘴唇,小易同學大呼過癮,只是此刻卻有些窩火,這車子怎麼就空間這麼小呢,施展不開啊!
但很快水冰清掙扎著離開易神農:“快看看我爸去,都不知道怎麼樣了啦。喂,你給我爸做手術那麼成功,那些醫生有沒有看出來什麼啊?”
“都看到了,但是現在誰也都應該徹底忘記了。”易神農微微一笑,跟水冰清走進家去,又看看了水至純,順便佈置了一下相關保護措施,易神農才準備離開。水冰清留下照顧老爸,而易神農直奔牌樓口38號,他必須回去一下,因為傅飄雪正獨自一人在公寓內,而且似乎手機沒電了,怎麼打也打不通。
公寓內很安靜,易神農甚至有些擔心傅飄雪是不是出事了,但是他沒有感覺到分毫的不安全,顯然,什麼事情也沒生。唉——,易神農輕嘆一聲,取開鐵柵門,掏出鑰匙準備開門,突然微微一笑,把鑰匙裝進口袋。門開了,只是易神農卻眼睛都直了:傅飄雪一身睡袍,秀散垂著,還有些溼溼的,睡袍之中隱約可見的那一點點胸脯,當真是細膩潔白,跟臉上、脖頸處的膚色完全相同。牛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