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世父子圍了去,一看之下,許世差點兒暈過去,兒子算是廢了!“來人,扶少爺下去療傷!”許世狂叫著,隨即轉向易神農。
易神農笑道:“還是算了,反正他一時半會兒的死不了,不如就讓他在這裡看著你們許家是怎麼敗落的。呵呵呵呵——我怎麼也想不到你許家會做出如此卑鄙齷齪的事情,居然讓一個好色之徒到長沙對付我的女人,還堂而皇之的要我的女人做你們許家媳婦,難道當真的就以為我不存在嗎?奪妻之恨,素來是男兒必報之仇,褻瀆我的女人,沒有宰了他就已經很仁慈了,不是嗎?和許家沒什麼交情的都可以走了,如果想看熱鬧的話就離遠點兒,否則一會兒濺到鮮血就對不住了。”
眾人譁然,易神農這番話說出來誰也無法相信,但是見到許家大少都被折磨成如此模樣,有沒有人敢不相信易神農的話,這絕對不是在開玩笑!可是想走開的也無法走開,因此只好向四周閃躲,留下一大片空間,把許家父子等人和易神農等人留在中間。
鳳南竹剛想開口,卻被鳳老爺子急忙制止,此刻不是他鳳家能過問的,而且鳳銀輝也看出來,易神農絕對不簡單,能夠帶著女人來到許家,而且還是為了女人,這小子除非是好色之徒,否則的話就有足夠的本錢傲視許家!既然如此,他鳳家又能把易神農怎樣呢?
楊闊海知道自己該出面了,但是他不想出面,因為此刻他突然現自己看不透易神農的修為,一次楊闊海尚有把握拿下易神農,但是現在,楊闊海沒有了信心,他甚至後悔得要死,為什麼一次要放走易神農,也許這小子本來就該死,只可惜那時候自己還巴望著這小子能為自己所用。
“既然人你都傷害了,我看這件事情就此了結,鳳飛飛一家你可以帶走,如何?”楊闊海沉聲說道。
易神農瞟了一眼楊闊海:“這事跟你有關嗎?如果沒關係,你最好不要開口,咱們之間的事情我現在不想處理。呵呵呵呵——,如果你想插手的話,我當然也不會拒絕你我之間再來一次你死我活的決鬥!但是許家的人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
“找死!”許青峰再也無法按奈下去,既然大哥已經脫離了易神農的掌握,許青峰自然找到了出手的充分理由,話音未落,已經當先撲向易神農,人未到,但掌風已經到了,吹得易神農身衣服獵獵作響。
易神農沒有動,看著許青峰撲向自己,但是飛鷹動了,也是雙掌拍去,卻盪開了許青峰的雙掌,而一雙玉手結結實實的印在許青峰的胸口,轟然一聲,許青峰倒飛出去,接連幾口血水狂噴而出,暈死過去。
許世肝膽欲裂,許青雲膽戰心驚,他慶幸自己剛才沒有撲出去,沒有向著易神農動手,否則的話此刻暈死過去的必然有他一個!楊闊海也是呆立當場,但旋即怒容滿面,京城太子的名頭,榮耀和地位,絕不允許他人小覷,更不允許別人當面挑釁!
龍飛鴻急忙向前兩步,走到楊闊海身前,他不希望此刻易神農跟楊闊海動手,雖然從剛才易神農的話語裡龍飛鴻聽出來二人之間已經交鋒過,但是現在不行,如果此刻動手,只怕以後再也無法收場,而他龍飛鴻也必然要跟易神農為敵,或者跟楊家劃清界限,維護易神農。但這兩樣龍飛鴻都不想做,所以他先出面了。
攔住楊闊海,龍飛鴻看向易神農,臉色冷如霜雪:“到此為止,如何?凡事不能太過絕對,否則的話於人於己都不好。”
“龍老是在威脅嗎?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不是被人家逼到無法忍讓的地步,我是不會這麼做的。我必須讓所有人都知道,誰想傷害或者已經傷害了我的女人,就必須得付出代價,這是我的原則!”
“好大的口氣!今天前來的賓朋好之中,不乏能人異士,都是許家的好朋,難道你想與他們為敵,與天下人為敵嗎?!”鳳銀輝怒道,明明知道許家人無法抗衡易神農,但京城太子楊闊海在,龍嘯的龍飛鴻也在,而且賓朋之中的的確確有不少世家子弟,鳳銀輝知道,一旦許家的事情瞭解,也許易神農會找他們鳳家,既然如此何不就此機會讓易神農與天下人為敵!果然,一番話之後,得到了許多人響應,大多是跟許家關係密切的世家子弟,而且也想借此機會跟楊闊海套套近乎,在他們看來,即便易神農三頭六臂,也不可能跟京城太子楊闊海為敵!
易神農等眾人安靜下來,看向鳳銀輝:“你們鳳家我一會兒自然會登門解決,當然,如果諸位願意就此解決,我也樂得去你們鳳家,因為飛飛根本不想回到鳳家。哼哼,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順便奉勸一句,刊載飛飛的面子我是不會像對付許家人那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