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交往過無數的男人與女人,若是相信他的甜言蜜語,只是代表自己是個有史以來的大白丅痴而已。
這個男人恣意擊破他的自制,想要讓他痛苦的發狂,往事一幕幕襲擊他的心智,全都是這個低階下流男人的錯,都是這個男人害他的,讓他變得不能控制自己,讓他想起母親愛人的悲傷,還有自己無法抹滅的痛苦。
都是這個男人的錯!
都是他、都是他!讓自己把已拋卻的往日痛苦,重新翻攪出來,不安、痛苦、狂亂、悲傷、絕望,任何他想忘記、再也不想體驗的感情,全部因為這個男人打亂一池春水。
憤恨令他用力的拍掉伯恩的手,他的尖叫裡有著越來越無法隱藏的狂亂,還有他永遠不想被別人知曉的悲痛與絕望。
他寧願一個人孤獨寂寞到快要發狂,也不要體會愛上一個不應該愛的人的痛苦與絕望。
被人拒絕、被人拋棄、被人所傷害,他再也不要嘗受這樣的悲傷!
「不要碰我!」他尖聲的叫喚像要粉碎搖搖欲墜的自制力。
被拒絕的感受很難令人接受,但是伯恩試圖擠出輕鬆的笑顏,他不想加重紀曉雪的病情,他疼他、愛他,希望他能好好休息。
只是從以前到現在,他已經被紀曉雪拒絕過無數次,但是從未有一次是像這樣激動,好像紀曉雪對他深惡痛絕,甚至覺得他的撫摸噁心至極、骯髒無比。
「雪,乖乖躺下,這是總裁的『命令』喔。」
這句俏皮的話,以前會讓紀曉雪回以絕妙言語,現在紀曉雪卻張大著充滿血絲的眼睛看他,再也無法忍耐、澎湃洶湧的厭惡感情開始蜂湧而上,激動得他再也控制不了。
不,是他再也不想要控制!
他對這個男人沒有感情,也不可能有所感情、但是這個男人總是千方百計的試探他,想要打破他堅強的防衛。
他的追求讓他聯想到黑暗的過往,睡在他懷裡,會讓自己莫名其妙的覺得安心,與他親吻時,血液會加快速度,跟他做丅愛時,會覺得天旋地轉,甚至他說的黃色笑話,都會讓自己雙腿發顫。
所有不應該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全都發生了,所有他不想嘗受的感情,也漸漸滋生了,伯恩毫不留情的滲透進他的血液腦髓,改變他一貫的思想,摧毀他堅強的意志,打擊他完美的自制,毀滅他自我的人格。
他覺得自己正在肢離破碎,往常冷靜的自己越離越遠,只剩下越來越殘破不堪的過去凌遲著自己。
這是誰的錯?
全都是伯恩的錯!
「命令?當然您伯恩公爵的命令有誰敢不聽的,因為有任何人不聽話,你部可以輕而易舉搞得他身敗名裂,讓他後悔得罪你一百萬次。」
「雪,你太激動了,乖乖躺著休息。」
他現在的精神很怪異,伯恩放柔聲調,不與他正面衝突,紀曉雪再度揮開他的手,厭惡的感情湧了上來,為什麼只是這個男人的手放在他的手臂上,就能造成這麼高熱的熱度?他真的對這個男人產生愚蠢不已的感情了嗎?
不,不可能的,他不可能對這個不可一世又自以為是的男人,有任何的愛戀與感情!
就算有,他也會連根拔除!讓自己再度回覆當初不動心的自己。
「不要用你骯髒的手碰我!」
伯恩的動作頓了一下,紀曉雪聲音越來越高亢,語氣越來越激動,言語也越來越難聽。
「你想要的只是征服我的快丅感而已,你的髒手碰過那麼多女人,那骯髒的部位若是沒有戴上保險套,我根本就不會允許你碰我!」
「雪,你太激動了!」
壓下他肩膀的力道變大,他再度揮手,這次是狠狠推開在病床旁的伯恩。
「我說過了,別用你骯髒的手碰我,那會讓我想吐!我不明白我到底是發了什麼瘋,就算我再想要賺錢,也不應該履行跟你的合約,因為我根本就受不了你碰我!」
伯恩深吸口氣,但是他臉色已經緩慢的沉下。「雪,我不懂你為什麼這樣說,我以為我們的感情漸漸有所增溫……」
「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感情!」他大叫的註明這一點,「我被你設計簽了契約,每次你碰我的時候,我都強忍住噁心的感覺,你自以為在高明的調情,但你說的那些話噁心又下流,禽獸般的百行根本就令我難以忍受。」
伯恩臉色已經黑煞,「我以為你喜歡我們之間的做丅愛。」
「你怎麼敢說出做丅愛這兩個字,那麼多女人你都跟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