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來包圍他人房舍般。
“景前輩!”對方一提示,範通終於恍然大悟。
“呵呵,範兄弟原來還記得景某。不知道範兄弟是否介意景否不請自入啊?”那人灑然一笑,聽聲音人就站在院門口。
“景前輩若是來做客,在下自然歡迎之至,可是不知在下何處得罪了前輩,竟勞動前輩半夜三更帶了這麼多人前來包圍寒舍?”範通沉聲道,身影一動未動。
這話一出,屋中的範小魚不禁眉頭微揚,沒想到一向憨厚純善爛好人一個的老爹,此刻居然也會說出如此沉穩理智的話來,她還以為他一聽對方是故交。而且還尊稱對方前輩,就會真地傻乎乎地去開門,打算讓人家進來再好好問呢!原來她這個老爹也有不迂腐的時候啊!
“呵呵呵,範兄弟誤會了。我等並無惡意,只是大家聽說範氏雙俠就在此處隱居,因此特地前來拜訪!至於這些兄弟,只是為了確保景某此行的隱蔽,以免被外人所知,造成不必要的麻煩而已。”那個聲音居然還是笑,話音未落,一條修長的身影已躍上了院牆。手 機 小說站//。16K。c N
銀水流瀉似的的月色下。一身黛色的寬大衣袍隨風而舞,即使不是白天,也能確定此人必有一張如冠玉般地白麵,若不是頜下有一把修正的十分整齊的長髯顯露出他的年齡,就憑他此刻一隻手低垂著別在背後,另一隻手輕拂美髯、長身而立的模樣看來。這造型還真有些丰神俊朗、翩然如仙的風度。
只可惜。範小魚的心中只浮出了一個名字:嶽不群!
他這一上牆,旁邊也立時嗖嗖嗖地躍上四條身著緊身黑衣的人影。分別站在他的兩側,然後又齊齊地跳落下來,都是右手負在背後,肩上寒光閃現,看起來頗有架勢,至少這架勢確實也讓屋中的數人都緊張了起來,包括範小魚。
雖然這種類似地場景她以前常在電視裡看到,可那些畢竟都是虛構的,而現在,卻是貨真價實地威脅,更別說這院子的周圍還有很多手持武器之人。
“前輩把村裡的鄉親們都怎麼樣了?”
關鍵時刻,範通這個爹地大俠素質還是不失所望地體現出來了,儘管來者不善,可他卻絲毫也沒有懦弱的表現,只是微微地分開了雙腳,雙手垂在身側,隨時堤防對方突襲。
屋中的範小魚也越發警戒,看了一眼就放在旁邊的菜刀和柴刀,空出一隻算隨時擲給徒手的範通。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人家都明著拿著亮晃晃的武器上門來了,自己總不能還是雙手空空吧!要是對方真的發狠要殺人,她也不必客氣,就算她從未想過要殺人,起碼也得拿回一些代價。
不覺間,範小魚的眉宇間已浮上了一絲殺氣。
在這一刻,她突然覺得,自己還真有點當武林中人地天賦,只因現在她雖然緊張,卻又異樣地沉著,甚至在見到敵人的第一刻,她就想到了拿弓箭,想要透過擊傷人的辦法來保護自己的家人,甚至不惜搏命相抗。難怪範岱常常誇她有狠勁,難怪羅常常被她逼得後退,原來她的骨子裡確實也有暴力因子的。
只是,眼前地一切卻不容許範小魚再開小差,心神只一散就重新凝聚。
“呵呵呵,範兄弟放心,景某像是那種打家劫舍之人麼?我們只不過怕驚擾了鄉親們,所以索性都讓鄉親們都睡著了而已,等到天明,他們自然會和往常一般甦醒。”景氏嶽不群朗笑道。
“那我二弟呢?”範通此時也無暇去驗證他地話是真是假。
“範二俠麼,呵呵……”
“大哥,我在這裡!”景氏嶽不群正待說話,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呼叫,說話間,只聽幾聲叮噹鏗鏘之聲,一條身影已如流星般墜入院角,同時挑起了一根木棍擲向範通,轉眼間,已和範通並立,咒罵道,“他孃的,差點被他們騙了,幸好我回來地快。”
“是二叔。”
範白菜失控地歡呼了一聲,範小魚雙手都有武器,想要捂住範白菜的嘴卻已是遲了,只好苦笑,算了,對方既然能找到這裡來,自然也早已打聽清楚了,真要打起來,一個半點機關也沒有的小院子也沒法藏人,而且現在範岱既然回來了,他們又多了一道保護,那就索性正面相對吧,反正現在是躲也沒處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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