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你們若是再要插口,就自行先回去。”
那個黑衣人輕哼了一聲,將頭扭到一邊。
景道山深吸了一口氣,又換上了笑臉面對範通等人:“範兄弟,讓你見笑了,還望你不要介意,其實景某今日是誠心誠意前來邀請範兄弟與我等共謀大事的,至於四下這些兄弟,只是我教中的新規矩而已。為表誠意,景某願意就此發誓,如果範兄弟聽完景某的訴說之後,還是不相信景某,景某也絕不強求,更不會傷害範兄弟的家人。”
說著,還真就雙指併攏,指天盟誓,朗朗有聲。
這個人地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範小魚頓時糊塗了。
所謂行走江湖,最注重的就是一個信譽,就算是黑道,為了維護自己的實力,凝聚人心,也是有自己地規矩,要說到做到,不能出爾反爾的,否則誰還願意受其領導支配。現在景道山公然發誓,不得不說,還是有一定可信度的,但如果他之前就不帶這麼人來,而是獨自前來先探探路,不是根本就不需要發誓嗎?
反常即為妖,這句話雖然不絕對,但是眼前這個景道山一定有問題。
不過不管景道山有沒有問題,他這個發誓還真博取了範氏兄弟起碼是範通的信任,表示了願意洗耳恭聽。
“範兄弟隱居此地已三年,想必對外頭之事知之甚少吧?”景道山長嘆了一聲,開始了他的長篇演說,語聲時而憤慨激昂,時而欷感傷,時而痛心疾首,訴述地著實聲情並茂。
他的演講雖然華麗,也痛訴時下官員腐敗、百姓受盡剝削、災情沒有得以及時控制、民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