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提供的,現在倒好,如果有人膽敢懸掛著刀劍行走的話,絕對會第一時間惹來官府的“特別關注”。
今日之事,按理說他本來可以為嚴家祖孫作證,可他卻是個江湖人,而且還是個會點穴的江湖人,只憑這一點,就對嚴家祖孫有害無利。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公子一片俠心,小女子心領了,今日我還需趕回百靈閣處置一些事務,不知明日中午可否有幸請公子賞光,在正德樓一聚?”範小魚微笑著邀請。
“姑娘盛情,卻之不恭,那就明日正德樓見。”想起自家那些長輩幾乎都是當官地,丁澈就有些鬱悶,想要找範小魚比試地興致不由暫時缺缺,再轉念一想,師父既然來了京城,想必也不至於一時半會之間就要離開,自己還是有其他機會的,便只一拱手,就縱身離去。
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範小魚看著他消失地方向,心中再度掠過一陣疑惑,但如她自己方才所說,眼下卻是先保障戲班子的安全、確保演出能順利進行才是首要的,便也自趕回百靈閣。
回到閣中,範岱已經等在那裡,一開口就是連串的問題,問完了以後又是一陣破口大罵桑家和官府的無恥,最後才饒有興趣地詢問範小魚那個陌生的少年是什麼人?
“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不過我約了他明日中午吃飯。”
“那我也去。”聽說這個陌生少年的輕功相當不錯,嗜武成痴的範岱當然不肯放過這個機會。
“這個再說,二叔,我們先來商量一下,怎麼回敬回敬隔壁的。”範小魚取出了瓷瓶放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