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滿,嫣紅的|乳頭象一顆瑪瑙鑲嵌在潔白的|乳峰的頂端,略略向上翹起。
這嫩生生的奶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屈辱的氣氛,在寒冷中微微地顫抖。
程秉章起身走到被不懷好意的目光包圍的赤身露體的姑娘面前,盯視著她滿含屈辱的漂亮的大眼睛,一隻大手卻毫不留情地插進了她兩條光裸的大腿之間。
媚兒舉著手、岔著腿一動也不敢動,嘴裡輕聲說道:大人,媚兒這幾天見紅了,晦氣!
程秉章的手不客氣地在肉縫上摸著,嘴裡卻道:不妨,我來給你沖沖晦氣!
說著命人抬來一張圈椅,命陸媚兒仍雙手放在腦後坐下,搬起她的雙腿放在椅子扶手上,將姑娘的下身全部展開。
然後他抓住椅子的坐板用力一撤,前半截坐板出現了一個半圓形的缺口,姑娘的蔭部全無遮攔地露在了外面,原來這是專門為給女人下身上刑設計的刑具。
陸媚兒不知他要幹什麼,但又不敢動,張開兩腿坐在那裡,全身微微打戰。
程秉章拿過一盞特製的油燈,燈有五個捻和一個特大的油壺,象一個小火爐,燈捻上方有一塊平展的薄鐵皮。
他將五個燈捻一起點著,把燈放在了椅子下面正對姑娘蔭部的地方。
媚兒感覺一股灼人的熱浪衝擊著下身,想夾起腿可又不敢,程秉章這時讓王倫將已研成細末的琉磺拿來,倒了部分讓人去煮水,又倒了一撮在被火苗烤紅的鐵皮上。
立刻一股嗆鼻的黃煙沖天而起,媚兒被嗆的直咳嗽,只是不敢移動半分。
看著黃煙衝向姑娘大腿間黑色的草叢,劉耀祖忽然明白了程秉章為何在地牢裡挑人時要扒開褲子看下陰,為何不顧陸媚兒來紅一定要選她:唯一的理由是這姑娘長著與楚杏兒一樣茂密油黑的蔭毛,一定是硫磺染色火候難以掌握,他要拿她試驗,以確保滿意的染色結果。
果然,鐵皮上的硫磺燒完,媚兒的蔭毛被燻成了黃|色,程秉章又加了一點硫磺繼續燻,顏色開始轉深。
待硫磺再次燒完,他撤掉了油燈,命令道:陸姑娘,下來吧!
媚兒鬆了一口氣,放下腿站到地上,卻見一盆熱氣騰騰的黃水被放在了她的面前。
程秉章下令:
坐進去!
媚兒看著蒸騰的熱汽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厲聲喝道:
坐進去,我給你把晦氣洗掉!
媚兒不敢不從,只好硬著頭皮坐進了燙人的水中。
媚兒咬著嘴唇忍受著灼人的燙水,程秉章伸手到水裡用滑膩膩的硫磺水沖洗著她的蔭部,直到蔭毛的顏色令他滿意才說:起來吧!
媚兒趕緊抬起水淋淋的屁股逃開去。
卻聽程秉章說:
你們給陸姑娘洗洗!
眾人一聽樂不可支,馬上抬來一個大木盆,倒上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