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搖慢動,享受著不勞而獲的樂趣,幸災樂禍地看著可憐的姑娘一步步自己將自己逼向高潮。
程秉章走向另一邊,指揮老二老三將蕭梅韻翻轉過來,將她兩腳也用麻繩捆在一起,然後向後折起與綁在背後的雙手並在一起捆牢。
兩人將蕭梅韻拖到木架下,放下一根繩索栓住她的手腳,接著拉動繩索將她四馬倒躦蹄地吊了起來。
他們將蕭梅韻吊到腰以下的高度停了下來,然後搬過一張太師椅放在她面前,又用兩根繩索捆住她的兩膝向外拉開栓死,在她前後兩頭同時擺開了戰場。
老大急急地坐上了太師椅,高高豎起的Rou棒正頂在女俘的櫻唇上,他大喝一聲:快給我吹!
然後強按住姑娘的頭,將大Rou棒全部塞入她的口中。
老二則迫不及待地轉到後面,抓住姑娘岔開的雙腿,將Rou棒猛地捅進她的身體。
女俘在兩面夾擊下放棄了抵抗,順從地任他們姦淫。
胡員外這時已被媚兒緊窄的肉動套弄的心花怒放,他看著隨著姑娘身體的起伏在自己眼前跳動著的小白兔似的兩個白嫩的奶子,忍不住一口咬住,忘情的吸吮起來。
姑娘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待定住神卻被胸前躥起的異樣感覺攫住了。
老傢伙啾啾地吸著,她被吸的渾身發癢,本來已在慢慢升高的慾望一下到達了頂點。
她腳一軟全身癱坐在老傢伙肥胖的身上,又粗又燙Rou棒全根沒入,她忍不住洩了身。
老傢伙正吸在興頭上,忽然感覺姑娘的動作加重,接著一股火熱的流體衝了出來,撞擊著高度興奮的Rou棒,他也忍不住了,肚子一挺在姑娘身體裡射了出來。
姑娘幾乎癱坐在老傢伙身上,等在一旁早已騷動不安的老三、老五衝了上來,架起陸媚兒,搶奪一般把她架走了。
他們匆匆清理了她的下身,急不可耐地一前一後同時插進了姑娘的身體。
胡員外長出一口氣,疲憊地歪在太師椅上定了定神,舒服地伸展了一下四肢,津津有味地看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俘在五個如狼似虎的兒子胯下蠕動、呻吟。
程秉章此時滿意地看這屋裡淫亂的場面,走到胡員外身邊恭維道:老員外年過古稀功力仍如此剛猛,讓人佩服。
老頭剛要謙讓,卻聽程秉章又說:
我這裡還有一劑大補之藥,不知老員外可有興致?
老頭一聽,知道定是又有花樣,忙不迭地點頭。
程秉章引老傢伙來到正被老大老二乾的丟盔卸甲的楚杏兒身邊,指指垂在女俘胸前隨著抽插的節奏前後亂晃的肥白的奶子,胡員外看著墜在|乳頭上叮噹作響的銅鈴不解其意。
程秉章壞笑著抓過一個沉甸甸的奶子,解開銅鈴,用手捏住|乳頭遞給了老傢伙。
老頭接過奶頭,卻沒有用力去捏,一股白色的|乳汁激射出來,澆了老頭一身。
老頭這才恍然大悟,喜出望外,低下頭一口叼住女俘的奶頭,貪婪地大口吸吮起來。
楚杏兒被這意外的釋放衝的快昏過去了,老傢伙有力的吸吮給她帶來越來越強烈的空虛感,她試圖扭動身體,但手腳被反吊著,口中和下身都插著Rou棒,沒有絲毫活動餘地,她只能聽任胸前傳來的過電般的感覺將自己一次次推向高潮。
坐在太師椅上的老大射了,全射在杏兒嘴裡,她在程秉章的監視下一滴不剩地全嚥進肚裡。
後面的老二也射了,射完後轉到前面將沾滿淫液的Rou棒又塞進她的嘴裡;後面一陣竹片的刮痛後老四那格外粗壯的Rou棒又插了進來;而老大則解開了她另一側奶頭上的銅鈴,張開大嘴吸吮起來。
屋裡的幾個男人象走馬燈一樣變換著姦淫的物件和位置,不大會,所有人都從前後幹過兩個女俘了,牆角的小桶裡白濁的Jing液已過了半。
外面似乎開始騷動起來,屋內的幾個漢子還在意猶未盡地抽插,程秉章看看懷錶對胡員外笑道:時辰已到,各位該退場了。
胡老大抓住程秉章的胳膊懇求:
程大人,我們再加一場,我們出二千兩平亂捐!
程秉章一面忙著將銅鈴重新拴在楚杏兒的奶頭上,一面微微一笑衝外面努努嘴:不行啊,外面的人都等急了,不瞞老兄,這場子已經排到後天巳時,誰也加不進去了。
老大忙道:
那我們加在午時!
-午時開刀凌遲,這是曾大帥定的時辰,誰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