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但玉潔有主命在身,絕不敢忘,請老爺務必答應領我們少爺入官府,玉潔也算不負老夫人養育一場。
錢掌櫃聞言一愣,隨即連連點頭,嘴裡含著姑娘奶頭口齒不清地答道:好說,好說!
姑娘的身子一下又軟了下來,已經伸進大腿根的手指趁勢貼上了姑娘的下陰,一根粗大的手指分開柔嫩的蔭唇向緊窄的肉縫裡面摸去。
姑娘渾身一震,帶著哭音低聲道:
玉潔跟隨我家老夫人多年,還是完璧之身,請老爺手下留情。
錢老爺鬆開叼著姑娘奶頭的嘴,看著她嬌羞的面容陰壞的一笑,姑娘感覺下身一緊,一個指節已插進了肉縫,她忍不住叫出了聲:啊,不要!
那手指在肉縫裡輕輕一旋又抽了出來,錢掌櫃將閃著水光的手指舉到蓉兒面前揶揄道:還說不要,看水都出來了!
姑娘臉羞的通紅,一把抓住那隻大手貼在自己奶子上,臉埋到錢掌櫃懷裡嬌嗔道:羞死人了!
錢掌櫃見火候差不多了,一把抱起衣衫凌亂的蓉兒進到裡屋,將她放到炕上,然後三下兩下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蓉兒躺在炕上正不知如何是好,一隻大手抓住了自己的右手,將一根滾燙的東西放在手心我緊,蓉兒側臉一看,見錢掌櫃全身赤裸,粗大的Rou棒正握在自己手中。
她驚叫一聲,害羞地轉過臉去,手卻沒有鬆開,任那大Rou棒在自己手裡不斷膨脹。
錢掌櫃嘿嘿笑著俯身上來,輕輕剝掉姑娘身上所有的衣衫,將她赤條條在炕上擺平。
姑娘不知所措地一手掩住前胸,一手仍緊握著Rou棒,兩腿微微發抖。
錢掌櫃抄起姑娘兩腿,分開放在自己肩上,一手輕揉著已直立起來的兩片蔭唇,一手去扶自己的Rou棒,姑娘卻緊握不肯撒手。
錢掌櫃哭笑不得地問:
你捨不得我的寶貝呀?
蓉兒一聽,象抓住一條蛇一樣連忙鬆開了手。
那粗大的Rou棒立刻頂住了肉縫,一隻大手撫摸著姑娘光潔的小腹和茂密的恥毛讚歎道:真是上品!
姑娘的一隻小手又慌忙回到胯間,扶住火燙的Rou棒想抓又不敢抓。
錢掌櫃笑問:
你怎麼了?
姑娘臉朝著一側不敢看他,帶著哭腔道:老爺,這麼大,我怕!
錢掌櫃笑道:
()
你怕什麼?
女人生來就是讓男人操的。
我這裡的丫鬟進來最快也要調教半年才配讓我破身,你才到就輪上了,這是爺看得起你!
話音未落,Gui頭已頂入肉縫,一股Yin水被擠了出來。
姑娘受到強力入侵,緊張地兩手抓住男人的手臂,下身微微發抖。
錢掌櫃不再猶豫,腰一用力,Rou棒又進去一截,前方感覺到阻力。
他微微一笑,輕輕點頭,從旁邊拿過一方潔白的絹帕墊在姑娘身下,也不管姑娘驚恐的叫聲,有板有眼地在肉洞的淺處抽送起來。
姑娘雙手緊緊抓住男人的手臂,指甲都摳進肉裡,Rou棒在下身的不斷抽送讓她漸漸生出一種空虛的感覺,屁股不由自主地開始應和男人的Rou棒。
忽然,男人肥重的身軀全部壓了下來,粗硬的Rou棒一下插入深處,姑娘感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疼的大叫起來。
可男人根本不理會她的叫聲,Rou棒抽出大半、再重重地插入,然後越來越有力地快速抽插,她開始還覺的疼,很快就被撲天蓋地般湧來的空虛感淹沒了,嘴裡的呻吟也變成了浪叫。
Rou棒的抽插好象永無休止,就在她覺得馬上要崩潰的時候,火熱的Rou棒在蔭道里猛地跳動幾下,一股灼熱的液體衝入她的身體,男人滿足地趴在了她的身上。
不一會,錢掌櫃抽出了已軟縮的Rou棒,看著棒棒上的斑斑Chu女紅,他滿意地笑了。
蓉兒象死過一次,渾身痠痛,昏沉沉地癱軟在炕上,隱約覺得男人離開了自己的身體。
過了不知多久,她聽到錢掌櫃招呼家人錢福,猛的一驚,想到自己還光著身子,她趕緊爬了起來,卻發現錢掌櫃已不在屋裡,原來他已到了外屋。
錢掌櫃在外面吩咐錢福:
去準備一個帖子,請金老爺的五個外甥今夜亥時三刻來府,一同去督府。
蓉兒聽到此處頓時淚如雨下,心中默唸:梅帥,蓉兒將身贖罪了,您原諒蓉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