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動作也越來越無力,最後她象被抽去了筋一樣睜著失神的大眼睛喘著粗氣癱軟地懸吊在冒著灼人熱氣的木桶之中。
水面逐漸歸於平靜,一縷殷紅的顏色從桶底升起、擴大,就象綻開了一朵血腥的小花。
程秉章看了一眼年輕女俘佈滿淚痕臉,命幾個親兵抬來一根碗口粗的木槓,與懸吊楚杏兒手腳的鐵槓平行穿過杏兒向上折起的大腿和肚腹之間,搭在木桶沿上,然後用兩根粗鐵鏈穿過地上的兩個大鐵環,再栓住木槓的兩端,幾個人用力拉緊鐵鏈,木槓被緊緊地與木桶固定在一起。
程秉章用力推了一下木槓,見紋絲不動,滿意地點點頭,派兩個親兵分兩邊抓住穿過鐵槓的鐵鏈,一聲令下,兩人一起用力,被捆成V字形的白色肉體象一面白帆從木桶中徐徐上升。
穿過杏兒身體的木槓摩擦著她溼漉漉的肚皮,發出吱吱的聲音。
杏兒的Ru房、肚臍先後露出了水面,最後木槓在杏兒小腹與大腿交接處走到了盡頭,杏兒驚恐地轉頭看著兩邊拉鐵鏈的清兵,見他們在程秉章的指揮下仍在用力,於是一面四肢、肚腹同時用力抵住一面嘶啞地哭喊:不---呀----!
程秉章陰笑著又派兩個親兵上去抓住鐵鏈,每邊兩人同時用力。
杏兒感到一股無法抵抗的力量將自己的身體拉向兩邊,全身的關節都在咯咯作響,手腳似乎都被拉長了,她覺得自己馬上要被撕成兩半,絕望湧上她的心頭,手腳一軟,放棄了抵抗。
程秉章看到杏兒的頭忽然垂了下來,知道時機到了,示意兩邊的親兵將繃緊的鐵鏈緊緊固定在地上的鐵環上,楚杏兒柔軟的肉體被上下兩根槓子緊緊地繃住,上下左右都絲毫動彈不得。
此時楚杏兒的裸體大部分已離開了水面,只有向外張開的蔭部仍浸在滾燙的水中。
程、劉、王三人圍上前來,程秉章用手捅了捅杏兒柔軟的小腹,杏兒除了肌肉緊張地顫抖了幾下之外沒有任何反應,眼淚卻從失神的大眼睛中無聲地湧了出來。
程秉章面帶得色地對劉王二人道:
二位大人請看仔細!
同時對一名親兵說:
讓她也看著!
那名親兵抓住杏兒的頭髮將向後仰著的頭拉起,按向前面,強迫她睜著無助的大眼睛看著自己的蔭部。
程秉章伸出一根細長的手指試了試水溫,然後不顧燙手將手指插進水中。
浸在水中的杏兒的外陰象一張大魚的嘴,兩片嬌嫩的大蔭唇略微有些充血紅腫,在水中無助地一張一合,似乎在吞吐著什麼。
程秉章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邊的蔭唇,用力揉搓,沾在肉縫中的血汙脫落下來,在水中打轉。
程秉章揉搓了一會,用兩手將蔭唇拉開,仔細看看已經沒有了血汙,於是放開手捏起另一片蔭唇揉了起來。
鑽心的疼痛和劈天蓋地的屈辱幾乎淹沒了楚杏兒,她除了睜大眼睛看著自己在這群餓狼手中被慢慢地煎熬外什麼也作不了,想不看都不成,真是比死還難過一百倍。
程秉章揉搓完另一邊的蔭唇後向劉、王二人示意,讓他們每人捏住一邊的大蔭唇向兩邊拉開,杏兒疼的渾身亂顫,緊緊咬住嘴唇。
大蔭唇下面,露出了粉紅顏色、更加細嫩的小蔭唇。
程秉章伸出手指搓弄著小蔭唇,那兩片粉嫩的肉芽立刻充血變得彤紅,程秉章見蔭唇外側已見不到血汙,便將紅紅的肉芽掀開,果然在肉芽根部的肉縫裡隱隱可見絳紫色的穢物。
程秉章伸出小指,用長長的指甲插入細小的肉縫輕輕將血痂扣了出來。
兩邊的小蔭唇都扣乾淨後程秉章將小蔭唇也交到劉王二人手中捏住拉開,一個淡紅色的肉洞露了出來,洞內複雜的皺褶隱約可見,不時有紅白兩色的汙物從洞中溢位。
程秉章伸出食指在肉洞口抹了一圈,杏兒意識到他要幹什麼,嗚咽著哀求道:不---不要啊---,同時肉洞的肌肉也在激烈地抽動。
但兩側的蔭唇被兩隻大手用力拉開,失去了屏障的肉洞無論怎麼收縮也無濟於事,程秉章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了溫潤緊窄的蔭道。
他的手指在蔭道中有力地攪動,感受著層疊的皺褶帶來的快感,突然手指抽出蔭道,紅色的血汙和白色的Jing液隨著抽出的手指湧出了洞口,楚杏兒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程秉章將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再次插入了蔭道,攪動了一會後再次拔出,又帶出了大量汙物。
王倫按捺不住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