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頭大小茄子狀的東西被抻了出來,那是姑娘的子宮。
劊子手並未馬上把子宮割下來,而是將它攥在手裡,用刀尖豎著把它剖開了,一股腥濃的粘液從裡面流了出來,這是剛才姑娘被輪姦時射進去的。
劊子手這才一刀將子宮割下來,放到盤子裡。
周若漪此時圓睜大眼,嘴裡有氣無力地發出高一聲低一聲的呻吟,對正在發生的一切都沒有反應,好象劊子手割下來的不是她身上的肉。
掉出來的器官很快就割完了,姑娘兩腿之間除了一片血汙之外什麼也看不到了,好象什麼也沒有發生,可人們都知道,這姑娘的下身幾乎已經被掏空了。
劊子手把刀尖捅進曾被Rou棒反覆插入的鮮血淋漓的肉洞,將肉洞壁上鮮紅的嫩肉一刀刀割下來,不一會,姑娘的蔭道就成了一個黑乎乎的空洞。
劊子手將刀尖抵住姑娘的同樣紅腫、沾滿粘液的菊花洞,猛一用力,尺把長的尖刀就全部沒入了菊洞,姑娘的呻吟聲突然升高,兩條大腿也劇烈地抽搐起來。
劊子手手腕一擰,一個完整的菊門被割了下來,後面還拖著長長的腸子。
他一刀將腸子斬斷,把圓圓的菊門放在了盤子裡。
接著他開始割姑娘大腿上的肉,一刀下去,現出一塊白肉,接著血才慢慢地滲出來,滴滴嗒嗒地落在地上。
姑娘已不再高聲嚎叫,人們只有從她渾身肌肉不時的抽搐中才能感覺到她的痛苦。
蕭雪韻在臺下看的渾身發抖,覺的實在看不下去了,忽然小腹一陣緊縮,絞痛不止,臉變的煞白。
她悄聲對柳雲楠道:
我們走!
柳雲楠對眾人使個眼色,大家簇擁著蕭雪韻擠出了校場。
到了校場外,一陣女人的哀叫隱隱約約從督府院內傳出來,蕭雪韻覺得頭陣陣暈眩,小腹絞痛一陣緊似一陣,於是對柳、丁二人說:我們先找個地方歇一下。
丁雪婕見路旁有一家茶館,很大的門面,於是將帶來的人散開警戒,和柳雲楠帶兩個女兵陪蕭雪韻走了進去。
一進茶館,喧鬧聲撲面而來,她們選了一張僻靜的桌子坐了下來。
雪婕替蕭雪韻要了茶點,雪韻喝了口熱茶,頓覺腹中舒服多了。
剛剛定下神來,卻聽鄰座一夥人旁若無人地吵嚷著,言語中不時提到蕭梅韻,蕭雪韻等人立刻注意了他們。
只見那夥人有十幾個,將兩張桌子拼在一起,當中一人三十多歲年紀,人高馬大,滿臉橫肉,興奮的喋喋不休。
他眉飛色舞地對圍在四周的人講道:
程大人說:
這女長毛是絕世蕩婦,大家不用擔心…
有人插嘴:
三老爺,蕭梅韻我們都見過,可算是個端正秀麗的絕色女子,怎說是絕世蕩婦?
那人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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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馬走到街上當然端莊,扒光了捆在炕上就剩浪了!
周圍的人轟地笑了起來。
丁、柳二人見狀,怕蕭雪韻受不了,低聲勸她趕緊回金家大院。
蕭雪韻卻一動不動,若有所思地看著那中年人。
忽然她咬緊了嘴唇,兩眼似要噴火,她認出了這個人:這是胡家老三,搶著第一撥侮辱姊姊的人。
但她沒有衝動,她知道可以很輕易地殺了這個仇人,但那會打草驚蛇,耽誤營救姊姊的大事,她決定留下來聽聽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
胡家老三正繪聲繪色地講的起勁:
我家老爺子今年七十有二,已經有好幾年心有餘力不足了。
他那個老七,水蔥似的人兒,娶進來一年多還沒開成苞。
我爹跟蕭梅韻不共戴天,聽說官府拿了她說什麼也要打頭一陣。
那官府也真不善,人剝成光豬,捆的跟粽子似的,吊在架子上隨你怎麼玩。
可我家老爺子對著這麼個大美女、大仇人,還一絲不掛、門戶大開,竟然起不來。
還是程大人名不虛傳,叫那女長毛給我爹吹蕭。
有人插言:
什麼吹蕭?
胡老三面露得色:
吹蕭就是以口舌之功伺候男人,就是舔鳥!
眾人轟地笑了,有人問:
那蕭梅韻就肯?
-她不肯,可程大人有法拘的她乖乖地舔,不但舔而且吃!
我以前也是聽說春宮裡有吹蕭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