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要你加十倍來還我。
楚杏兒對胡員外本無印象,去年圍胡家莊時她起初並未參加,只是分糧時隨蕭梅韻到過莊子,只記得這肥胖的老傢伙當時氣急敗壞的樣子。
現在這個出名的老淫棍搭上一千兩銀子要在一個時辰之內在赤身露體的自己身上報破莊奪糧之辱,再加上他那五個如狼似虎的兒子,她知道等著自己的是什麼,她輕輕地出了一口長氣,微微合上了眼睛。
-你裝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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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大喝,胡家老二和老三衝了上來,一人一邊抓住姑娘被反綁的雙臂將她提了起來。
叮叮噹噹一陣脆響,掛在杏兒奶頭上亂晃的兩個明晃晃的小銅鈴吸引了老傢伙的注意,他笑嘻嘻地握住女俘柔軟的Ru房一邊用力捏著一邊說,梅姑娘掛的這玩藝實在稀罕,這方圓幾百裡的窯子裡我還沒聽說哪個姐兒用!
楚杏兒Ru房裡的奶已憋了大半天,脹痛難忍,被老頭用力一捏,更加疼的鑽心,碰巧老頭的手指捏在她右|乳那顆“痣”上,每一次的揉捏都帶來一陣強烈的衝擊波,撞擊著她的神經。
體內一股黑色的潮流在湧動,她實在忍不住了,鼻子裡輕輕地哼出聲來。
胡家老四皺了皺鼻子道:
看她舒服的!
爹,別跟她羅嗦,上吧!
胡員外意猶未盡地點點頭,五個兒子一齊動手,用一根木槓從楚杏兒被反綁著的手臂和光裸的脊背之間穿過,再將木槓綁死在兩個鐵環之間,將姑娘固定在了木架上。
然後兩人各抓住姑娘的一條腿向上扳,再向外拉開綁在她的頭左右兩側的兩個鐵環上。
胡家老五一邊綁還一邊感嘆:
這官府就是會整治人,娘們上了這架子想整成啥樣就啥樣,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跑也跑不了,再潑辣的娘們也任你擺弄!
說話間楚杏兒已是門戶大開被綁死在木架上了。
她被綁的絲毫動彈不得,雙|乳和蔭部完全暴露出來,蔭部離地約二尺,剛好便於男人插入。
胡員外此時已在五個兒子急切的目光下矜持地褪下了全身的衣服,五個兒子也忙著都脫了個精光,個個胯下的Rou棒都猴急地挺起老高,唯獨老頭胯間的棒棒卻象一條粗毛蟲一樣不爭氣地趴在那裡沒有動靜。
老頭一手捏住楚杏兒的Ru房瘋狂地揉搓,弄的銅鈴咣啷啷亂響,另一手按住姑娘紅腫的肉縫發著狠來回摳弄,嘴裡還嘟囔著:你毀我的莊、搶我的糧,我要你好看!
女俘在他的搓弄下喘息已開始粗重起來,老頭的棒棒卻毫無動靜。
他有點急了,用手抓起軟塌塌的肉蟲按在女俘大大敞開的肉縫上來回磨蹭,但仍毫無作用,他急不擇法地將一根短粗的手指噗地插入姑娘的蔭道摳了起來。
他的五個兒子見老爹已是滿頭大汗但難以得逞,卻又不敢勸他讓位,個個急的團團亂轉。
正在此時,只聽屋門一響,門開處傳來一個笑吟吟的聲音:我來給諸位助助興!
幾人正待發作,卻見進來的是程秉章。
令人驚異的是他手裡牽著一條半人多高兇猛的大狗,他身後跟著兩名親兵,架著一個全身赤裸只掛著一條白布遮羞、雙手反剪五花大綁的姑娘-卻是陸媚兒。
屋裡的六人慌忙去找亂扔在地上的衣物,程秉章擺擺手止住了他們,待跟隨的親兵將陸媚兒拖到一邊跪下後命他們退出屋外,然後關上了屋門。
他看也不看神色窘迫的胡家父子,故作神秘地說:各位有所不知,這蕭梅韻乃是絕世蕩婦,長毛營中又有獨門淫技,無論何人都能讓你盡興,現在我讓她表演給你們看!
說著叫胡家兩個兒子將楚杏兒放下來,杏兒似乎意識到程秉章要作什麼,拼命掙扎,但她哪裡是兩個慾火中燒的壯漢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按著跪在了地下,反剪雙手低垂著頭聽候發落。
胡員外被程秉章客氣地讓到太師椅上坐定,按照程秉章的指揮不好意思地張開雙腿,露出軟塌塌烏黑的肉蟲。
程秉章指揮胡家老二和老三將楚杏兒拖到老傢伙跟前,跪在他兩腿之間,然後親自抓住姑娘的頭髮,拉起她悲悽的臉對著近在眼前的醜陋的肉蟲,厲聲命令道:給胡員外吹起來!
胡家父子都沒明白程秉章是什麼意思,愣愣地看著他,但老頭已感到了女俘急促的鼻息吹著棒棒癢癢的,他有點蠢蠢欲動了。
楚杏兒卻明白程秉章要他做什麼,但她不能屈服,她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