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概念是什麼?一個手勢?明朗清晰?一個眼神嗎?一個讚許的眼神,足夠支撐她的整個生命,或者,只是一個微笑?憐愛,溫柔,猶如四季中最最燦爛的煙火。
鄒貝靠在四通八達的天橋上邊,仔細著觀察著眼前一張張變化多端,形色各異的臉,末了,扶著鐵欄上凹凸不平的坑坑窪窪,她知道,她丟失的那張臉,包括的何止是幸福?
叮噹說;“別太過擔心,鄒叔叔可能是出差了,會趕回來的。”
出差嗎?多久呢?像上次一樣……七天?或許一個月,更長一年?顯然是不可能的,可是為什麼聽到這樣的話,她能感覺套住漫漫無期的天荒地老?
時針,一毫秒慢慢的爬行,慢慢轉向那一天,爬到那早上清心空氣的走廊上,他依然長身佇立,西裝革履,俊逸的眉峰瀟瀟側立,聲線還是像天籟般渾厚;“我回來了。”
鄒貝在那一刻,被門外光線刺得睜不開眼,卻嗅到久違花開的馨香,她再次觸到幸福的天街,那夜,僅僅是身體的享用,十指相扣,已經是極致的愉悅,最完美的高潮,滿足的撲面而來,鄒貝沒有絲毫的遲疑,細細感受著每一份溫存。
“爸,不要走了,好不好,好不好?”鄒貝趴在那依舊平穩起伏的胸口,好似要把所有隔離自己空氣都擠壓出去;“爸,我怕,我怕啊。”如果眼簾是閘,也關不住清澈鹹鹹的溪流,反反覆覆的續道;“我只有你,只有你,從小就是,從來就是,如果爸爸都不要我,我該怎麼辦?我要怎麼辦?”
“乖,寶貝兒,別怕,別怕,爸爸不走……”鄒豐摟住那單薄消瘦的嬌軀,輕聲,一遍一遍;“寶貝兒,不哭,不哭,寶貝不哭,不哭……”扶著她炎夏濃重的黑暈,每一下都是心疼;“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