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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下,夏卿染根本不知道胤禩的下落只能認命的洗漱之後拖著掃把來到前面大堂。
來到前面大堂,夏卿染看到了供在正中間的彌勒佛。那彌勒佛垂著眼角微笑看著世人,彷彿一切都心知肚明。夏卿染忽然想起在唐朝時她和胤禩在香積寺遊玩看日出時的情景。想著想著,夏卿染就笑了出來跪在了蒲團墊上誠心的叩了三拜,點燃了清香三柱。
清香一燃,殿內立刻就彌散開來檀香淡淡的香氣。香菸瀰漫,在清晨林中霧靄之間顯得格外如臨仙境。
“淨依,你來了?那我們開始吧?”淨心準備了帕子和天不亮就去荷塘邊採來的白蓮花供在案上的白玉淨瓶中,“一會山門一開就有香客來了。”
夏卿染看著那白玉淨瓶心頭一亮,“好。”
兩個人在殿內灑掃清潔,太陽昇起金色陽光照入殿內時已經是煥然一新。
回到房間,夏卿染剛剛關上房門就被人從後面抱了個嚴嚴實實。胤禩嗤嗤的笑聲響起,“小尼姑…嘿嘿嘿。”
夏卿染翻了個白眼,使勁用胳膊肘頂向後面。只聽胤禩哎呦一聲鬆開了胳膊,“謀殺親夫?”
“謀殺?”夏卿染張牙舞爪,“我恨不得吃了你!這就是你說的清心靜氣?嗯?大早上起來打掃大殿,還得跟著去唸佛經。愛新覺羅胤禩,你是不是想讓我靜心靜的再也不想紅塵事,徹底剪了頭髮當姑子啊?”
“那怎麼行?”胤禩嬉皮笑臉的抱住夏卿染那,“你要是剪了頭髮當姑子,我就剃了頭髮在你旁邊的廟裡出家當和尚。這樣,我們還是一家子。”
夏卿染笑嗔道,“呸。你怎麼會在這裡?說來聽聽吧,你這次又是哪家的富貴公子啊?”
“這次不算是什麼富家公子了…只是一個比較有名的劍客而已。名字叫清寒。”
夏卿染明顯不相信這麼簡單,“劍客嗯?這身兒衣服可不便宜吧?什麼劍客能穿這麼貴的衣服?”
胤禩哈哈一笑臉上微紅,“染染的眼睛好生厲害。確實是個劍客…只不過還是一個叫無柳山莊的其中一個主人而已。這個儀器確實看人下菜碟兒了一點,回頭見到寧菡…定要好好跟她說說。老這麼欺負我家染染,可怎麼是好?”
“山莊?”夏卿染咂舌,“也對。我以前看武俠小說,那些大俠都是很有錢的,一出手就好幾十兩。那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落地之後我便知道你在白雲觀中。所以就尋來啦…”胤禩聳聳肩膀,“至於你的房間嘛…很好找啊。淨依小尼姑,爺餓了,要吃早膳。”
“吃你個頭!”夏卿染氣不打一處來,“我要沐浴去上早課了,你快出去。”
胤禩這次出其的聽話,“嗯,好。”
胤禩這麼聽話,夏卿染反倒有點不習慣了。轉了轉眼珠也就釋然了,這裡畢竟是尼姑庵,佛祖在上怕壞了這裡的清規吧。
可胤禩真的這麼乖嗎?當然是NO。
在這裡住了幾天,胤禩自然是看清楚了這尼姑庵裡的門道。這個寺院似乎分成了兩派,一派是真的虔誠禮佛的尼姑。那個叫淨心的,便是這其中的一員。所以夏卿染與她接觸,胤禩並未出手阻攔。
至於另外一派,則只是那身穿僧衣的俗家酒肉女子。打著佛門清淨地的旗號斂財甚至做起了那賣肉的勾當。
所以在這小小的庵中,明爭暗鬥,使絆子已經是最家常便飯的事情。陷害,背地裡與前來上香的香客珠胎暗結也不是什麼難見之事。
不然,這一個遠離城市地處偏僻的小尼姑庵為何香火如此之盛?
主持慈心房外。
“慈心大師。”胤禩知道這主持確實是這尼姑庵中的’慈心’之人,只不過,只因心底太過仁慈已經被人架空了主持的權利。
“原來是清寒大俠。”慈心拉開房門行了一個佛禮,“可有什麼事?”
胤禩回敬佛禮,後退兩步與慈心拉開了距離,“這幾日在貴庵頗有打擾,今日特來道謝。只是,有個不情之請。”
“大俠請說。”
“我想潛心鑽研劍譜,需要閉關。不知,可否請主持安排一人幫忙送一日三餐?”
“這個…”慈心臉上頗有難色,“畢竟男女有別…”
“住持此言詫異。”慈心身後出來一個年約三十多歲的姑子,可面相倒是頗為年輕,肌膚白皙幾乎不見歲月侵蝕也不見常年吃素的菜色。“我白雲庵是佛門清淨之地,所受比丘尼戒五百餘條。清寒大俠出身大家,又在江湖行走多年,又怎麼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