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得知席以箏一行人還要在這裡待上一週,派了兩個保鏢兼導遊,陪他們逛遍了緬甸的角角落落。
“嘖嘖,沒想到赫連允那個傢伙看上去邪惡又冷酷,心地倒是不壞啊,哈……”東方淥鳴偷覷了眼身前身後兩名乖寶寶狀的保鏢,不禁低笑著調侃道。
席以箏暗自翻了個白眼,有你這麼評價人的嗎?若是被赫連允知道了,有你的牌頭吃。
不過,想到他還不知曉赫連允的真實面貌,對於赫連允,也不過是一面之緣罷了,那些個評價想必也是出自普遍的傳聞以及他極富想象力的猜測。突然地,席以箏非常期待起赫連允撕下偽裝、自己老師發現她真面目後的調色盤臉龐。一定會很有趣吧?她兀自偷笑不已。
“小姐,城主吩咐,要小的接小姐前去與他共進晚餐。”某一日遊覽完緬甸最大的金融中心——風城後,保鏢甲遞上城主手信,邀請席以箏前往赫連允設在這裡的私家花園。
看到霍俊瞬間發黑的臉色,席以箏暗道不妙,忙不迭地婉拒了赫連允的好意:“你回去告訴你們城主,今個兒天色已晚,還是不去打擾他休息了,改日我一定登門拜訪,感謝她的厚愛。”
保鏢見她拒絕,也沒有為難她,徑自帶著她的原話回去如實秉報了。而保鏢乙依然寸步不離地跟著席以箏,在她身後三步遠的距離四處警惕。
席以箏再三讓他回去休息,他也不肯撤,說是城主有交待,保護小姐是他應盡的職責。
“你說那個赫連允到底想什麼呀?若真是拿箏箏當自家人,要顯擺下客氣,那我們倆好歹也不算是外人吧,一個是她老師,一個是她未來夫婿。怎麼就只邀請箏箏一人呢?簡直就沒把咱倆放在眼裡嘛”東方淥鳴一隻手託著下巴,一隻手隨意地攪和著盤子裡的菜餚,嘴裡嘀咕個不停。
霍俊聞言,沒有回答,不過,鼻腔裡發出的“哼”音,告訴兩人,他是怒氣也不小。
的確,霍俊早就視赫連允不順眼了。應該說,從第一眼開始,就沒對他有過任何好感。東方淥鳴看不出赫連允對箏箏的企圖,自己怎麼會看不出?同是男人,這些討好女人的伎倆,他一眼就能識別出對方正在追求席以箏,居然在自己面前光明正大地追求屬於自己的女人。這個認知讓霍俊異常的不舒坦。
兩個男人悶悶地喝著緬甸獨特的清酒。席以箏借用完酒店廚房回來,就見到這麼一幕。
“怎麼了?”她邊擺上臨時做的幾道北京菜,邊問道。
東方淥鳴倒是沒有霍俊那麼沉重,他不過是不解罷了,一見有他愛吃的北京特色脆皮鴨,立即放下了剛才還在心頭盤旋的問題,滿足地大肆朵頤起來。
“怎麼啦?”席以箏挨在霍俊身邊坐下,幫他夾了一塊脆皮鴨,幷包上面皮、裹好醬料後,湊到霍俊嘴邊:”努,嚐嚐嘛,我費了好大的勁才做成的呢。五星級酒店的廚房竟然連多功能變頻烤箱都沒有,太令人無語了。”
霍俊沒有張嘴,只是定定地看著她,這個自己花了好多年心思護著長大最終好不容易成為自己女人的小女人,如今越發長開了,邁入21歲正值青春年華的她,少了幾分少女的稚嫩,多了一絲成shu女性的柔美與知性。他很難想象,若是日後沒有她伴在身邊,自己會是什麼情形?
“怎麼了?”席以箏眨眨眼,收回舉著筷子的手,伸出另一隻手在霍俊眼前揮了揮:“喂,霍俊……呀……”摹地,她被他緊緊地揉在懷裡:“別離開我。”他在她耳邊沉沉低語。
“先告訴我,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席以箏拍著他的背,柔聲安撫他。
“沒……沒什麼。”霍俊此時方才有點明白自己剛才一剎那的情動到底在東方面前做了什麼事,有點羞赧地接過席以箏手裡的脆皮鴨,笏侖地說道。
“哎喲,他還能有什麼事,不就是吃醋了唄,怕你被那個赫連允追走咯。”一邊啃地正歡的東方淥鳴此時也算是看穿了霍俊的心思,扯著嗓子大喇喇地一語道破霍俊心中的所想。
“噗嗤……”席以箏楞了半天反應過來時禁不住笑出了聲,回頭看到霍俊鐵青的臉,立即閉上了嘴停住笑。可是看到霍俊這樣的表情實在太難得了。哈哈,居然吃赫連允的醋。“噗嗤”,席以箏 再度崩不住地笑了場。
東方淥鳴一見霍俊頓時轉向自己的黑臉,就知道情勢不妙,暗罵了句臭丫頭就迅速找了個藉口“我去洗手間”開溜了。
“咦?”席以箏正想問東方淥鳴怎麼跑這麼快,一轉身就被霍俊勞勞地禁錮在他身側,“笑夠了?”臉色臭臭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