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依依惱火的喊道,這男人還想再疼一次?這麼不長記性。
“你惹起來的火,我現在又不能洗涼水澡,會憋死的。”孟澤威滿臉的不悅,像個吃不到糖的孩子般。
“你現在不能動,出院前醫生說的不能進行激烈運動,我都把這事兒給忘了!”嶽依依拍了拍腦袋,一臉懊惱。
“那我不管,你負責滅火!”孟澤威不管不顧,對於滿身火氣來說他寧願傷口在破裂一次。
孟澤威簡直如圖餓狼撲食,嶽依依一掙扎又怕傷到了他,只好半威脅半哄著道。“你要再動我一下,以後都別想再碰我!”
“現在怎麼辦” 孟澤威錮著嶽依依的胳膊依舊沒有半點的鬆動,彷彿她要想想不出個辦法,他就繼續般。
“反正你現在不能動!”想著他傷口的再一次撕裂,嶽依依竟然湧出一絲的心疼。
“我有個辦法。”孟澤威眼神一亮,不懷好意的探到嶽依依耳邊嘰嘰咕咕了一通,嶽依依聽著聽著就忍不住的面紅耳赤起來。
“要死啊你!怎麼不色死你!”嶽依依伸手去捂住他嘴都晚了,雖然沒人在一邊不會聽見,可這麼正大光明的聲音還是讓她極為不好意思。
“不然我就主動,傷口撕裂就撕裂吧,老婆都不心疼的!”孟澤威像是受了委屈似的,俊逸的臉皺了皺,眼看著嘴唇就要附上來。
嶽依依趁機卡住他沒受傷的地方,用力的用指甲一掐,孟澤威嗷嚎一嗓子身子就蜷縮在了一起。
孟澤威滿臉受傷的看著嶽依依,倆人好歹也是結婚了!這是有證駕駛啊!這種事兒不都是水到渠成、順其自然的嗎?
而且自己這一點小傷受得了?跟那個那個比起來這算什麼?簡直就是小菜品!
嶽依依卻怕自己再在這房間裡待下去孟澤威的傷口會越來越深,乾脆就拿了枕頭跟被子眼看著就要下床。
“幹嗎啊?幹嗎啊?這是要分居還是分床??”孟澤威哪兒許,伸手一把就給拽住了。
“都分!等你什麼時候老實了,我什麼時候回來。”嶽依依回頭一笑,輕輕拽開孟澤威的手,頭也不回的走出去還緊緊關上了門。
孟澤威眼神略帶絕望的看著房門,半天身子僵硬的都不能動彈,她不是照顧自己的嗎?
第二天孟澤威還沒起床,嶽依依就殺了回來,一把掀開他的被子,沒容得孟澤威出聲三下五除二的就抽開了紗布,看著又有些新血漬的出來後,嶽依依整個人都暴怒了,抬頭瞪了眼孟澤威。
孟澤威老老實實的閉嘴沒說話,想來是昨天那一下太激動,第二次的紗布都沒用的。
給孟澤威包紮完後,倆人下樓吃飯的時候,孟澤威整個百依百順,一直跟在嶽依依後面,看著她眼神盯在了哪個早餐上,他立馬就能給夾過去。
看得一旁的孟老爺子都不禁在心裡感嘆著,這養了這麼多年的兒子,向來都跟老虎似的,怎麼在嶽依依這兒就成了小貓咪了?
嶽依依右手打著石膏還是每天都上班,每天早上都是孟澤威送到公司門口,好幾次都偶遇了來送顏茜兒的楚凌風,看著倆個女人進去後,孟澤威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指著對面的咖啡店說。
“老闆晚回去沒事兒,進去坐坐?”
倆人進去後依舊是一人一杯醒腦的黑咖啡,孟澤威看得出來楚凌風這幾天嘴角常會不自覺的勾起,這會兒他多少也有些明白當時楚凌風看到自己墜入愛河時詫異的神情了。
“想當年在美國的時候,多少女人追都沒動心過,晚上趁著顏茜兒不注意我就偷溜進她房間,看來看去都不覺得這女人哪兒長得好看,可我看著就是渾身舒坦!”
聽著楚凌風的話,孟澤威這才輕抬眼眸。“她能讓你住?”
“死皮賴臉的唄!這女人最受不住的就是軟磨硬泡了,那天我在門口守了一整個晚上,第二天她口頭就有點鬆動了。”
楚凌風說這話的時候,神情裡帶了無與的驕傲。
“真的捨得放下整片森林了。”孟澤威抿了口咖啡,抬頭認真的問道。
這不僅僅是對楚凌風這個兄弟的關心,更多的還是帶了任務來問,昨個兒嶽依依發話了,要不從楚凌風身上刨根問底出來,他孟澤威也別想再上床了。
“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我?當初咱倆在美國不就是因為同樣的潔癖才成為朋友的?”哪怕咖啡裡沒有奶精方糖,楚凌風還是習慣性的攪動著杯子,這段時間早上隨著顏茜兒喝咖啡,都快要喝不慣這黑咖啡了。
“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