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黑髮。二老都極為精神。
陳永平衝了過去,抱著爺爺的腰:“爺爺好,奶奶好!”
爺爺陳志聖摸了摸陳永平的頭,慈祥的對著陳永平說:“小平,今天難得啊?知道來問好了,平時你是連我房門都不敢進的啊!恩,長大了也要懂事了,早飯還吃過吧?快去吃,吃完以後去看看你姥姥,她最疼你了。”說起來,陳永平對姥姥也真的沒有記憶,因為在陳永平懂事以前,她老人家就過去了……
“恩,爺爺我知道了,馬上就去早飯。奶奶今天我們吃紅燒肉嘛?”陳永平點了點頭,接著向著奶奶李成鳳問道。
“呵呵,小讒嘴貓,有得你吃的,到時你就知道了!”奶奶李成鳳,向著陳永平回答,用手指輕點了下陳永平的腦門。
奶奶低了頭,打量了眼陳永平一身上下,外加腳上的鞋子,吃驚的道:“誒!嗯,衣服釦子,也沒扣歪的了。今天鞋帶也自個系的啊?不容易,能幹了嘛!過來我幫你理一下”說著,就把陳永平拉了來去,幫著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摸了把子頭。
剛陳永平,要證實一下,急急忙忙的也沒照一下鏡子。
“哎,什麼事嘛,怎麼是個人都愛摸我兩下子?等我以後長高了,你們就摸不著了!不過,有爺爺奶奶摸還真幸福”陳永平這傢伙,很是犯奸的在心中想著。不過臉上卻是帶著笑容,昂起頭自大的回道:“那是,不看我是那個的孫子!”
接著就是爺爺奶奶一片笑聲中,調笑了幾句。
陳永平記憶中的爺爺陳志聖是很嚴厲的,因為他小時候家中情況是最差的,人也內向不敢大人說話,成績也只有數學好,語文老不及格。爺爺他老人家,在家中老六,是三姨太太所生。
爺爺陳志聖在之前的國家解放前,就是黃浦中學的一個體育老師了,這也是他爺爺陳志聖在文革中給批的一個原因之一。在文革中給爺爺當“臭老九”天天去曬太陽,小娘(南京的叫法,父親的妹妹,念第一聲)天天拿個扇子站在一邊給爺爺扇,這事陳永平是聽父親說的,當時也就當故事聽了。
爺爺陳志聖他老家拿著一個人37塊8毛的工資,加上奶奶李成鳳的10幾塊錢養活一家9口,家中有個一直沒嫁的姥姥(陳永平跟著他父親叫的,他該叫啥?好像是姑奶奶),爺爺陳志聖是市老七中的創史人的一代,沒退休之前是體育老師,也是學校的一個什麼長他也不太清楚。
當年跑日本返(逃難),到了重慶認識了奶奶李成鳳。當年爺爺可是個大學生,可是陳永平不知道他是那所大學的,那年月是正經的知識份子。
奶奶李成鳳是四川人,中學畢業,所以陳永平一家,在當時初會歷史情況下,也算書香門第。
但是因為種種歷史原因,陳永平父輩只有兩個是大學生的,一個大伯是化工長的工程師。一個也搞體育的,但插隊後沒回老家,和一塊的一個知青結了婚。
陳永平父親陳昌如,是老三界的,只上了個初二沒上學了,算是初中畢業。陳永平奶奶生他父親之前身體不好,吃了點藥。因此父親就有點小兒麻痺。還好生活上沒什麼問題,和正常人一樣。但就這樣陳永平父親進的是街道的小工廠,還差點進不去!陳永平父親剛開始兩年多,只拿別人一半的工資。
哎……好多事情況,不知道從何說起,也有好多不知道的上輩人的事!
記憶,有太多的的記憶,但一切都是未來時,陳永平他都能作到還能改變,難道不是嘛?因為陳永平重生了……
陳永平聽了爺爺的話,去吃了早飯,也就是稀飯加油條。吃完心中一陣感慨,好久沒得吃早點了。很宅的陳永平,睡在床上,常常一天就吃一頓,不運動吃不下哎。
說起油條;還有點兒故事,在困難時期爺爺每天買4根油條。爺爺一根,姥姥和奶奶一根,家頭6個小孩合著兩根,後來人口多了也就多了一根,在那年月飯都吃不飽的。
陳永平去了外面找到了姥姥,迷呼中,也不敢認人,只是覺得和相片中的滿像的。她老人家正迷著眼,坐在牆角邊的樹根下曬太陽了。
今天天氣,真的很好。微風吹在臉上帶來陣陣涼意,太陽也同時照在身上很舒服。金陵這座城市一年中,也只有現在有短短的一個來月春天,讓人這樣舒服,別的不是陰冷,就是太熱,也許現在好點,沒有後來的全球變暖。
只見姥姥也穿著,當時常見的藍色的一套服裝。但讓陳永平特別注意的就是姥姥的小腳,一雙用很細小鞋子套在弓著的腳背的小腳,這麼真實的小腳讓陳永平有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