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下它!”司徒原澈臉色冰冷,聲音彷彿來自地獄。
發現他將自己的手引導在白色的內褲上,他炙熱的手溫似乎透過自己的手傳到小腹上,司琪心跳如鼓,透著汗珠的臉上瞬間染成了駝紅。
司徒原澈放開了抓著她的手,雙手背在身後,陰暗的眼眸中有著一份令他自己都不解的堅持。
她垂下了雙眸,深吸一口氣,雙手無力地輕扯下自己的內褲,緩緩地褪到膝蓋,慢慢地抬起腿脫了下來。
望著眼前還未發育完全,卻已經身材玲瓏有致的女子,司徒原澈的眼神一暗,背在身後的雙手握成了拳頭。
領會到他眼中的意思,司琪覺得全身更熱了,在他的注視下,小腹升起了一股陌生的熱氣。媽的,就當是去做婦科檢查!回想起自己曾經陪同店裡的小姐去做婦科檢查時的情形,司琪咬牙靠坐在了身後的紅木書桌上。然而那深切的羞恥感,還是使她不敢張開雙腿。
司徒原澈向前跨了一步,目光落著了那已經長滿叢林的地帶,眼眸更加地幽暗,聲音低沉地道:“你這樣我怎麼檢查?”
看到他眼中的堅持,她一咬牙,雙腿向兩旁分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開啟雙腿。她不停地做著心裡建設。感受到他撥出的溫熱的氣體噴在自己的司處,司琪全身一顫。小腹更是被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所佔據,讓她全身更加炙熱起來。時間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司琪終於聽到他說話了。
“穿上衣服回房去。”司徒原澈走到窗前,揹著她冷冷地道。
司琪彈跳到地上,不顧身上的疼痛,迅速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胡亂地穿在了身上,雙手緊緊地將上衣拉攏,她紅著臉,逃跑似地衝到了門前。
“我不希望還會有下次!”司徒原澈磁性的聲音中透著嚴酷的威脅傳到了已經扭開門把手的司琪耳中。
她全身一頓,腦中霎那間一片空白:“嗯。”應了一聲,她人衝了出去,直到跑回自己的房間,她才靠著門虛脫地滑坐在地上。
她不停地告訴自己,那個人是擔心自己,所以才會這麼對自己,畢竟他是自己的監護人。雖然心底隱隱地覺得有些東西似乎不一樣了,然而她卻無法理清到底哪裡出了差錯:不管了,等我讀完高中,考上大學就自由了。將頭深埋在枕頭裡,她一夜無眠。腦海裡全是那個令她無比困惑的吻。
打了一個哈欠,司琪面色憔悴地趴坐在課桌上。
“怎麼樣?”方嘉雨推了一把臉色難看的司琪,關心地問道。
“啊!”司琪倒抽了一口氣,趕忙坐直了身子,稍稍遠離了一點方嘉雨,嘴角揚起一抹難看的笑容,道:“沒事,我能有什麼事。”手臂上的傷處被她無心的一碰,瞬間痛了起來。司琪的臉色更加蒼白。
雖然明知道眼前的女孩似乎隱瞞了些什麼,但是方嘉雨並未多問,只是真誠地道:“有事就告訴我,別忘了我們是朋友。”這個女孩身上有著其他同學身上所沒有的才氣,獨立,最重要的是她眼神清澈,絲毫也不見驕縱,所以方嘉雨才會讓她如此容易的走進了自己的心。她生平最討厭那些自以為是的千金小姐,好像在她們眼中,她們都是螻蟻。然而這個女孩身上卻有著很多的秘密,這樣的她就像曼陀羅花,讓她既抗拒卻又忍不住親近。
下了課,司琪絲毫沒有食慾,她繞過教學樓,悄悄地隱身在校內的樹林裡,靠著已經葉子枯萎的樹幹,仰望著湛藍的天空,思緒全被那個人佔得滿滿。
自從那日後,他每天都會帶著不同的女子回別墅。雖然她告訴自己這是他的事情,和自己沒關係,然而心底那種不舒服感卻折磨得她每夜要靠不停地吸食菸草來鎮定情緒。她掏出裙帶裡的女士香菸,點著,吞雲吐霧起來。想來還真是搞笑,在金雁盞呆了整整五年,她都是排斥吸菸的,總覺得好女孩不該碰這個東西,然而不過是和他生活了短短几個月,她就自己急著學會了它。她略顯蒼白的唇角揚起了一抹極為嘲諷的笑容。她一隻又一隻地吸著,只有菸草的味道才能壓下心裡那澎湃的異樣情緒。
“女孩子吸這麼多煙不好。”高大的男子終於忍不住放下了手中的畫具,走到這個一臉清冷的女孩身旁,坐了下來。
司琪吐出嘴裡的煙霧,並未看向一旁的男子,站起身拍了拍已經褶皺的校服,聳了聳肩,淡淡地道:“你最好少管閒事。”抬眸望去,這個穿著同校校服的男子帶著一幅黑框眼鏡,古銅色的臉上透著一份不羈,身形健碩比例完美。看到他身旁除了書包還有滿滿的畫具,她淡淡一笑,轉身大步離去。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