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等到有人去將其餘的燈開啟之後,狄秋才發現大廳正中,滿地的玻璃碎片,幾個人渾身是血的在地上呼喊著。原來是大廳正中的巨型吊燈脫落掉了下來。
好在的是發現得及時,賓客都在盡力躲閃,才沒有人被鋼架砸中。即便是這樣,爆裂開來的玻璃碴子還是讓不少人掛了彩。
當即便有人轉身離開往莊園之外走去,甚至都沒有和其他人打一聲招呼。
狄秋沒有過去檢視受傷的人,而是來到了蔣筠一行人的身邊。這裡不光是蔣筠等八人,就連劉鼎、劉天毅、周勳、白駿鵬、白青青以及那個被白青青抓傷的女孩都聚在這裡。
“怎麼回事?”狄秋一過來就問。
“吊燈突然掉下來了。”周勳率先答道。
狄秋點點頭,對蔣筠和許雙強說:“兩位前輩,子時已到,不知是否有了結果?”
兩人都點頭。
狄秋指著吊燈原本所在之處說:“現在的關鍵位置就是那裡,不知兩位前輩的結果是否一致?”
蔣筠瞪著眼往已經破損的天花板看了一眼,搖頭道:“不是。說完又埋頭看著自己的羅盤。”
“有偏差!”許雙強也如此說道,“不過我有了些眉目。”說完也如蔣筠一般繼續推算起來。
“我,我,我看見了。”陳豫生突然抖抖簌簌的說。
“看見什麼了?”年輕的倒爺急忙問。
陳豫生指著破損的天花板道:“剛才有個人在那個吊燈上面,然後燈就掉了下來。我再一抬頭,就看不見他了。”
幾人大驚失色。
“看來牛眼淚管用。”狄秋淡淡的說了一句,就觀望著陳豫生所指示的方向。
“咦!”
狄秋循聲看去,問道:“白總有什麼發現?”
白駿鵬對著事發地點揚了揚下巴,說:“那個老頭怎麼有些眼熟?估計是我記錯了。”
白駿鵬所說的人正是楊姓老者,此時他正在觀察著天花板以及吊燈鋼架和天花板的銜接之處。此處本是被焊死在天花板的鋼筋水泥之中,斷裂的地方沒有朽爛以及人為的現象。老頭不得其解,搖搖頭開始招呼人和他一起將吊燈抬出去。
“幾位,可有硃砂?”狄秋對三個茅山傳人道。
三人齊齊搖頭,其中一人從懷裡取出一沓符紙說:“這些是硃砂畫的,可以嗎?”
狄秋搖頭道:“謝謝,道門的手段我不大會用,您留著吧!”然後又對著劉鼎道:“劉叔,借一步說話。”
劉鼎起身跟著狄秋來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後,狄秋說:“劉叔,您之前說過,這裡死的都是各企業中舉足輕重的人,可有例外?”
劉鼎搖頭,說:“據我所知沒有,而且不等那些企業反應過來就會有莫明出現的財團對他們進行金融衝擊。導致了這些企業在很快的時間內就面臨嚴重的金融危機。到現在能夠撐住的只有幾家而已,都是在垂死掙扎而已。”
狄秋擺手,示意這方面的事情自己不需要知道,隨即又說道:“您的鼎盛集團只有一個繼承人,天毅兄弟若是出事的話,對鼎盛集團的影響是不是很大。”
聽到這話,劉鼎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焦急道:“你是說今晚死的很有可能是天毅?”
“猜測而已。那個女孩子,白總的女兒,是否也是獨女呢?”狄秋對著那邊的白青青說道。
劉鼎點頭,說:“是的!這麼說來是她的可能性比較大。我們集團在南方的市場才剛剛開啟而已,根基還在東北。即便是有意外,南方各大企業也很難對我們進行打壓。”
“您心裡有數就好。現在您看是和天毅兄弟先離開還是繼續待在這裡?”
劉鼎沉吟了一會兒,說:“我們還是跟你在這裡吧!有你照應的話我比較踏實一點。”
“也好!那您可得看好天毅兄弟了,可不能再讓他瞎跑。”狄秋對劉鼎說,轉身往蔣筠他們那裡走了回去。
大廳內的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梅晗晶在門口挨個招呼著送行。
待狄秋和劉鼎回到這裡的時候,兩位倒爺以及三位茅山傳人都已經跟隨著自己的金主走了。唯有陳豫生婉拒了金主的要求,非要留下。
“兄弟,有什麼吩咐招呼一聲。”白駿鵬對著回來的狄秋說道。他們父女以及三個保鏢大漢都還留在這裡。三個大漢已經搬了幾條沙發來好讓大家能夠圍坐在一起。
“謝謝白總!”狄秋微笑著禮貌的答了一句之後便找了個位置坐下看著許雙強和蔣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