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聖人,怎能做到充耳不聞呢。”念清歌輕嘆口氣:“能躲著儘量躲著,我不想招惹那麼多事了。”
“小主。。。。。。”崔嬤嬤凝著她,念清歌的背後浮出了一抹金黃色的朝陽,將她的側顏映照的美若仙子:“小主真的不再去找皇上解釋解釋了麼?”
“不了。”念清歌聲音消沉,刻意轉移話題:“崔嬤嬤給我做一些清火氣的花茶吧。”
“好。”
二人在宮人變多之前一同回到了琉璃殿。
琉璃殿的門再次緊閉。
離漾最狼狽的時候莫過於現在,他氣急敗壞,滿腔怒火的回到了玄鳴殿,德公公因昨夜睡得晚所以睡的特別死,離漾踢了踢靠在檀木門口的他,聲音沉冷,袖袍上的水全部濺在了德公公的臉上:“起來,給朕更衣。”
一個激靈把德公公弄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看著溼漉漉的離漾,道:“皇上沐浴了啊?怎麼不叫奴才呢?”
離漾一聽這話,氣的五孔冒煙:“滾!”
是夜。
離漾忽冷忽熱的窩在龍榻上,裹著兩層錦被一個勁兒的打噴嚏,太醫們圍了一圈,開了各種各樣的藥材,離漾大掌一揮:“朕只是涼著了,用不著開這麼多藥材。”
太醫們全體反駁:“皇上乃萬尊之軀,定要注意啊。”
離漾懶的聽他們廢話,只好隨他們去了。
他焦躁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