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表又有何用呢?”念清歌衰落的心如碎掉的花瓣兒。
上官柔兒握住念清歌的手:“沒想到竟然還能遇見你,這就是緣分吧,在宮中我們的情分最近,以後也有個說體己話的人兒了。”
“以後你常來我殿內坐坐。”念清歌反握住她的手:“你不要跟任何人提及那年的事兒,知道麼?”
“我知道,我會小心的。”上官柔兒點點頭。
二人相視一笑,心中自然明白。
在宮中。
失chong是比獲得盛chong要容易的多的。
就拿憐昭儀來說吧,還未等得到chong。幸就已經失了chong,她許是在也扶不起來了。
於是,她每日的都泡在離妃那裡,每天巴著她,舔著她的腳趾頭,希望在宮中能有一席之地。
宮中的人都巴巴的看著皇上第一個chong。幸的人是誰。
是夜。
玄朝殿的燭光搖曳。
敬事房的人照例將綠頭牌端上來供離漾選擇。
他瞟了一眼,喃喃道:萱嬪,柔嬪。
“是上官丞相家的雙生女兒?”離漾手中的筆未停。
“回皇上,是的。”德公公欣喜的說,只要皇上問就代表他有興趣。
離漾看了眼那兩個字名字,隨手一指:“就她吧。”
德公公一看:柔嬪,上官柔兒。
“皇上,奴才馬上去接柔嬪來。”德公公喜滋滋的過去了。
凝舞殿。
上官萱兒和上官柔兒正舒適的靠在美人榻上聊天,德公公的到來讓上官萱兒興奮不已。
“奴才見過兩位小主。”德公公一拂身子:“皇上今兒翻了其中一位小主的牌子。”
上官萱兒一聽,興奮的跳了起來:“德公公,皇上翻的是誰的牌子?”
這兩個人除了衣裳穿的不一樣,德公公完全分不清楚他們兩個人,於是,弱弱地問:“請問小主是?”
上官萱兒高傲的仰著頭:“我是萱嬪。”
“哦。”德公公應著,而後朝上官柔兒一笑:“柔嬪,皇上翻的是小主您的牌子,您快收拾收拾,奴才在外面等著您。”
話落。
上官柔兒的面容上凝著抹震驚和憂傷。
德公公在凝舞殿外候著。
上官萱兒失望的直跺腳:“皇上怎麼不選我呢?我們兩個長得是一樣的。”
一句話提點了上官柔兒,她是十分不想侍候離漾的,她的心裡一直裝著那個神秘的男子。
她柔柔上前,握住上官萱兒的手,望著她不高興的面容,輕聲的問:“姐姐,你想侍候皇上麼?”
“當然想了,可惜皇上選的是你。”上官萱兒的語氣裡夾雜著醋意。
上官柔兒腦子一靈光,道:“那。。。。。。姐姐替我去侍候皇上好不好?”
“什麼?”上官萱兒被上官柔兒的提議嚇壞了,但是心卻悸動了一下,她有些言不由衷的說:“這。。。。。。這怎麼行。”
上官柔兒見她有點願意的苗頭,將她拉到了一邊兒道:“妹妹今日身子不爽利,若是把皇上惹怒了,不但會影響到姐姐的前途,還會影響到咱們上官家的前途,所以還是讓姐姐去侍候皇上吧。”
上官萱兒高興的天花亂墜:“真的嗎?”
“恩。”上官柔兒堅定的點點頭:“我們快換衣裳吧。”
就這樣,上官萱兒和上官柔兒的命運就此改寫。
上官萱兒沐浴後,yi絲不gua的裹在了錦被裡抬到了玄鳴殿。
鳳鑾恩車經過了琉璃殿。
“聽說今兒皇上翻了柔嬪的牌子。”崔嬤嬤望著墨黑的夜道。
‘嘶’的一聲,正在刺繡的念清歌不小心用銀針刺破了手指,那血紅染在了白色的帕子上,她擔憂的望著由宮牆外走過的鳳鑾恩車。 心中的情愫如暴風驟雨裡在海浪上搖晃的小船兒,若是一個不小心就會全軍覆沒淹沒在那深海中,離漾現在就是這般情況,他的頭疼到要爆炸了,側額的青筋凸起,想起昨晚她和離辰逸接吻的一幕幕,親暱的一幕幕,他胸腔的怒火就瘋狂的燃燒著,灼燒著他的心肝脾肺腎都疼痛,那種疼痛是一般人無法體會的。
這些來往的信箋足足有一厚沓,可想而知他們的來往是多麼的密切,離漾將那些紙團全部扔到了妝奩上,忍住想掐死念清歌的衝動最終離開了琉璃殿。
一出殿門。
他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