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生在那裡站著,點兒一個激靈,心領神會道:“啊,我知道的知道的,你也是啊!”
我擔心蒲曉生可能已經聽到了什麼,就忙起身跟點兒告辭,他的臉千年不變,誰知道他聽到什麼程度啊,萬一在這裡發飆嚇到點兒怎麼辦。傑森從點兒懷裡跳到我身上,我開開門,蒲曉生一個跨步就走了出去。我衝點兒擺擺手,又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用口型說道:“走了啊!”
蒲曉生走得很快,我連跑帶顛地才趕上他。
“蒲曉生!你這麼著急幹嘛啊?”我好像岔了氣,肚子一陣不舒服,看他還是那速度,忍不住喊道。傑森在我腿邊打轉。
過了好一會兒,蒲曉生才折轉回來,橫眉冷豎,聲音冰涼,斜睨我一眼:“閨蜜?”我一個腦筋急轉彎,忙捂住肚子蹲下身子,一陣哀嚎,這裡雖然不是鬧市,但還是有人住,保安看我蹲在地上忙過來問怎麼了。
我只管哎喲哎呦地叫喚,眼睛不時看看蒲曉生。
那保安看這架勢,蒲曉生是我認識的人,就對蒲曉生道:“先生,你快帶這位姑娘去醫院吧!看這疼的,我們有車!”好心的保安大叔,謝謝你啊,心裡這麼想,可是面上更糾結,五官都湊到一塊兒了。
蒲曉生冷冷地說道:“不用,我有車。”
那保安看他這態度,就不樂意了,扶住我站起身子,“你有車還不趕緊送醫院?”
蒲曉生的眼睛隱隱有股異光流彩,那輛豪華的蘭博基尼歐翼跑車滑到我們跟前,開車的是個暗影,好在帶著個大墨鏡,看不出異樣來。那保安一看這車,頓時目瞪口呆,我對他笑笑,小聲說著:“謝謝。”就上了車子揚長而去。
這還得了?本來只是說錯了話惹他不高興,這下倒好,做錯了事按江湖規矩不得斬掉手指啊?
坐在車上我也不顧得繼續假裝肚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