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那大宮女狐疑的接過,見果然是自家娘娘上午戴的簪子,頓時對小宮女的話信了幾分,只是口氣依然嚴厲道:“以後再有這樣的事,交給守門的嬤嬤就行,不可再亂闖,我們家娘娘脾氣好,或許不會把你怎麼著,若是遇到個規矩嚴點的主,你今天命都沒了,懂不懂?”
“是,奴婢知道了。”小宮女低頭應是。
那大宮女倨傲的點了點頭。
“姐姐真是太好了,不但答應幫我把簪子還給娘娘,還提點我這麼些道理,奴婢今天能遇到姐姐實在是三生有幸。”小宮女見她並沒有立即攆自己走,低著頭的眼珠子一轉,對著那大宮女就是一陣奉承。
她長相本來就很討喜,說的話也很蘊人心,那大宮女聽了果然受用的很。
“今天遇到我是你的福氣,若是羽扇姐姐的話,少不得一頓板子伺候,要知道這安常宮中可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樣好說話的。”那大宮女也擺出一副和善的樣子道。
小宮女忙不迭點頭,“是,是,今天能遇到姐姐真的奴婢的造化,不知姐姐怎麼稱呼?”
“我叫羽畫,你記住了,以後來安常宮可以抱我的名號,保管沒人敢欺負你。”大宮女羽畫大包大攬道,她與羽扇同屬夏妃的大宮女,但在安常宮中卻是處處被羽扇強壓一頭,因此一有機會就會忍不住給她上點眼藥,像今天這樣的情境時有發生,旁邊有路過的小宮女早已見怪不怪。
兩人一個有心奉承,一個又專愛此道,因此談的倒也頗為投機。
“那個簪子可真漂亮,娘娘帶著肯定很好看。”見時機差不多了,小宮女裝作不經意般把話題轉移到了簪子上。
羽畫聽了一臉與容有焉道:“那是當然,這個簪子可是珊公主年前專程從南疆給娘娘稍回來的,聞著有股淡淡的幽香,且持久不散,娘娘可寶貴著呢,平時都不捨得戴出去,這次你幫娘娘把簪子撿了回來,卻是立了大功了。”
“您可折煞奴婢了,一切都是羽畫姐姐的功勞,奴婢連安常宮在哪都不知道,明明是姐姐撿到的才是。”小宮女連忙推辭,只是在聽到簪子的來歷時,眼睛裡閃過著一抹精光,隨即又低頭掩飾了去。
“哼,算你有心,這次的事情我記下了,以後有什麼事情隨時可以找我,能幫的姐姐一定幫你。”羽畫瞥了她一眼,眼睛裡露出一抹算你識相的淡光,笑吟吟道。
小宮女受寵若驚,連忙感謝她道:“多謝姐姐大恩,奴婢實在感激不盡,以後有什麼事情只管吩咐,奴婢一定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
“就你嘴甜,還上刀山下火海,我哪裡用得著你如此,以後須記得謹守本分,娘娘有什麼事情需要你做時,定然會召喚你的。”羽畫掩嘴失笑,打趣她道。
兩人又聊了一會,小宮女這才告辭而去。
羽畫拿著簪子輕手輕腳的進了夏妃的寢宮,把簪子放在了梳妝匣子裡,自以為又為娘娘立了一個大功,而且還收攬住了一個御膳房的小宮女,這下看那個羽扇還有什麼話說。
這邊自稱在御膳房當差的小宮女,出了安常宮,一溜煙不見了,等她再次出現時卻是到了離乾坤殿不遠的一個廢棄園子裡。
早已等著的一個小太監,連忙過去詢問情況。
小宮女把自己打探來的訊息一一轉述給了他,特別強調了簪子是珊公主從南疆捎回來的這個事實。
劉公公很快得到訊息,聽到是這樣一個結果,頓時吃了一驚。
珊公主要加害皇上,而且這件事還不確定夏妃是不是同謀,這個性質就有些變了,他也不敢擅自做主,連忙向宣帝稟報了事情。
宣帝聞言,眼睛一沉,皺著眉頭沉吟了一會,良久卻是輕笑出聲。
“是個人都想要加害朕,真當朕是泥捏的不成!”
宣帝看向劉公公:“你做的很好,這件事朕另有安排,你不必插手了,宮內也不要聲張,夏妃那裡先把她穩住,等南疆那邊戰局結束了,再把她一併解決了。”
“是,皇上。”劉公公低頭應下。
接著又有幾個人接連被召見,直到宣帝被劉公公強制安排該休息了,整個事情才算告一段落。
而安常宮那邊,夏妃午睡剛醒來,自以為立了大功的羽畫連忙跑到她的跟前,把簪子的事情說了,就喜滋滋的等著夏妃誇讚自己,誰知夏妃只是隨意的擺擺手,便讓她下去了。
難道那簪子並不重要?走出寢宮的羽畫腦子裡還疑問著,百思不得其解。
她哪裡知道,那簪子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