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跑到角落裡畫圈圈去了。
不一會,還真讓她想出來個主意來!
小芋奸笑著摸著下巴,心裡壞壞道:惠安啊惠安,遇到咱是你的不幸,就不要怪咱的法子不地道了。
屁顛顛跑到御案跟前,眼巴巴瞅著宣帝,宣帝扔了筆,沒好氣道:“又怎麼了,不是讓你想法子去了嗎?可是又有什麼不對?”
“想到了,”小芋眼睛亮晶晶的,重複道:“我想到法子了,只是皇上聽了可不要嫌棄才好。”
“哦?什麼法子?”這下宣帝也來了興致。
小芋壞笑著湊近把主意一說,宣帝面色頓時古怪起來,在一旁豎著耳朵的劉公公瞪大了雙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嘿嘿,這法子怎麼樣?保證誰都翻不了案,到時候人家小兩口你儂我儂的時候,說不得還要感謝皇上的成全呢!”
“這——”宣帝極為少見的不知該說什麼好了,“這個真的可行?朕看那惠安的意思好似並不太喜歡飛龍啊,況且那天兩人也不是真有什麼,這樣辦是不是有些不地道?”
到底是自家的親外甥女,即使平時再怎麼不喜歡,遇到事還是會為她考慮一二的。
“怎麼不地道了,都親上小嘴了,這還沒什麼?”小芋撇撇嘴,不以為然道。
宣帝尷尬的咳了兩聲。
小芋接著道:“我看長公主就是咽不下這口氣,並非真的反對婚事,至於惠安郡主,這感情都是處出來的,楚公子長的也是一表人才,難保她看的久了不會動心,再說不是還有皇上那道聖旨嗎,保管楚飛龍以後被惠安管的死死的,再也不敢出去花天酒地,說不定襄王還要感謝皇上呢。”
小芋一臉理所當然,道理說的一套一套,把宣帝說的都下意識點了頭。
“那就這麼辦了,這期間還需要皇上的人配合,怎麼把惠安從長公主府里弄出來,然後接下來的事情可以交給我,最後事情鬧的不可開交時,皇上再出面,一道聖旨下來,保管把所有人都鎮住,長公主到時候感謝您還來不及呢,怎麼還會不願意。”
宣帝一想也是,不談楚飛龍的花心,只那家世,儀表確實無可挑剔,把惠安嫁給她,倒也不失為一門好親事。
這樣想著,宣帝就徹底點了頭,就讓她與劉公公一起商議起了具體事宜。
只是回到孫家,小芋卻一臉心事重重的來到了孫崇武的書房。
老爺子還在衙門沒有回來,小芋無聊的翻看起來書架上的書來,孫崇武並不是個愛讀書的性子,事實上孫家根本沒有一個愛讀書的,弄這一大書架書也不過是撐撐門面而已,倒是便宜了小芋,沒事跑過來借兩本書,到現在,書架上的書幾乎被她草草翻了一遍。
等到日頭西落,孫崇武終於邁著悠哉的步子回到了孫府,聽小廝稟報小芋在書房等他,不禁加快了腳步,心裡想著難不成這小妮子今天去宮裡又惹了禍?
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
見孫崇武進來,小芋連忙把書房們關緊,又探出窗外,左看右看,確定沒人後,才拉著孫崇武憂心忡忡道:“外公,小芋今天發現了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孫崇武心頭一跳,被小芋謹慎的態度傳染的也有些緊張起來。
小芋把在宮裡的事一說,最後又道:“我看那劉公公輕易就把惠安從長公主府給弄出來了,肯定是有探子,而且是極得長公主信任的,您說我們家有沒有這樣的探子啊,若是有的話,這樣我們豈不是就活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說不定連我們晚上吃幾晚飯都清楚的很,這還有什麼秘密可言?”
小芋說完,臉上的神情已經好了許多,其實不用孫崇武給她答案,她就已經猜到,這樣的探子,孫家肯定也有,可一想到自己時時刻刻被人監視著,她就心裡不自在的很。
孫崇武聽她說完,原來是為這事,便好笑道:“你猜的不錯,這樣的探子咱家也有,不過也沒你說的那般嚴重。”
接著像是看出小芋的不自在似得,他摸摸小芋的頭髮,欣慰道:“那些人若不是謀逆的大事,不會輕易暴露,也不會事無鉅細的把咱家的事給報上去,你想想若真是誰在家吃了幾碗飯這樣的事都要上報,這京中的大小官員再加上兵營裡的將士,沒有上萬也有幾千,每天就操心這些事,皇上豈不是累死都聽不完?”
“所以這些人根本不用擔心,反正咱家也不造反,讓人看著自己都安心些,外公琢磨著皇上今天把這件事挑明瞭擺在你面前,估計也是一種試探,你若是接下來小心翼翼行事,那恐怕就會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