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跟她對著幹。
“你——”惠安郡主氣急,上前就想把他推出去。
“咚咚!”
這時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
惠安郡主以為母親找了來,急的不行,楚飛龍也有些意外,但像是故意要惠安出醜似得,揚聲問道:“誰?”
“公子,是我!”二德的聲音在外面想起。
楚飛龍一陣失望,惠安鬆了口氣,二德進來十萬火急道:“公子快走,王爺聽說您又出來喝花酒,正提了大刀殺過來了!”
“什麼?”楚飛龍一下子跳了起來,這還得了,老頭子的大刀可是不長眼睛的啊。
“你快走,你快走!我爹進來看見只有我一人,就不會誤會了。”這下輪到楚飛龍著急了。
惠安郡主好笑的看著著急上火的主僕倆,反倒不急了,人就是這樣,一但有了比較,發現有人比自己更慘,那自己那點事就不怎麼放在心上了,俗稱找到了平衡感。
“我爹到哪裡了,有沒有到了正陽街,爺現在趕快走還來不來得及?”楚飛龍著急的問二德,完全忘了自己並不是出來喝花酒,對面的人也不是的花魁。
完全是以前被老爹打出來的條件反射!
話說二德剛才進來時完全沒注意到門外圍滿了人,只顧著楚飛龍的事,現在門外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