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自己,怕他們那異樣的眼神。
如今沒了那藥酒,自己卻反而更加勇猛,這讓劉大人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花姨娘給自己的藥酒出了問題。
看看懷裡沉睡的妻子,又想想自己這些年做下的那些混賬事,劉大人一時唏噓不已,對劉大夫人感情也由以前的儘量迴避轉為憐惜不已。
第二天一大早,劉大人從百花院出來最後宿在正房的訊息已經傳遍了整個劉府,各個院裡的奴才都是賊精,劉大人七年來第一次留宿在正房,這無疑在釋放一種訊號,花姨娘得寵的日子已經過去,正房的時代來臨了。
劉家正房,劉大夫人第一次睡了個懶覺,日上三竿才起床,外面等候的劉夢瑤見母親起來了,語帶笑意道:“娘,昨天可還順利?”
“你這丫頭,還知道打趣你娘了,昨晚的事估計一大早就傳遍了府裡,你哪裡還會不知。”劉大夫人難得的紅了臉,面對女兒的調笑,雖明知她應該說的是昨晚的計謀,但還是忍不住想多了點。
劉夢瑤這時卻是沒有想那麼多,她更關係心的是關於花姨娘的一些後續事情。
“娘,那些藥你都讓人藏好了?而且爹爹也不一定會問那位刑太醫這件事吧?”劉夢瑤有些擔憂的問道。
昨晚的事情只是個前奏,她們真正的目的卻是徹底整垮花姨娘,經過昨晚的事,劉大人雖會對花姨娘失望到了極點,但最重的處罰也只可能是以後冷落百花院,不過以花姨娘那對母女的手段難保以後不會有什麼更壞的招數,因此,母女倆決定一次性把事情解決,徹底把花姨娘弄出劉家,人不在跟前,任你有再大的本事,也施展不出來。
劉大夫人卻是充滿了自通道:“放心吧,娘豈會這點事情都辦不好,你今天就等孃的好訊息吧。”
劉夢瑤這才放了心,其實這些招數有大半都是前天小芋有意無意提點她的,那封信裡不光說了花姨娘那藥房方的作用和弊端,而且還把一個更好的泡酒方法告訴了她,這才讓劉大夫人有信心安排昨晚的一切。
“那王姑娘不錯,懂得多不說還特別會來事,你以後多與她親近,就是嫁到孫家也要多讓著她些,那孩子不容易,咱們能幫就儘量幫她一些。”劉大夫人這樣對劉夢瑤說道,心裡是真的感激小芋。
劉夢瑤連忙點頭:“這是當然,以後我一定會對王妹妹很好的。”
母女倆又商議了一會,才招呼丫鬟進來。
今天丫鬟進來伺候大夫人洗漱,格外的殷勤,當換衣服時,無意間看到劉大夫人頸間的紅印,每人交換一個眼神,行為間卻是更加的恭敬了。
劉夢瑤在一旁看的吃吃的笑,被劉大夫人以協助準備孫家年禮的理由趕出去了。
這下輪到劉夢瑤囧了,兩家的關係已經擺到明面上了,雖還被劉大人拖著遲遲沒有定親,但卻是被兩家人都認定了的,因此今年的年禮也是按照訂了親的親家來的。
孫家在京城的親戚不多,孫崇武起於微末,夫人自然出身也不高,又早逝,因此那邊的親戚來往的不多,其次就是馮家了。
馮家在潁川也是大家族,耕讀傳家的書香人家,是當年孫崇武在潁川為官時為大兒子定下的親事,馮家雖在潁川有一定的地位,但擺在京中就有些上不了檯面了,而且兩邊還離得很遠,因此除了逢年過節時有些禮品往來,其他來往的機會卻是不多。
倒是高氏的孃家是京城的,但前些年因著孫崇武被排擠的關係,高家與孫家也漸漸少了來往,因為處在不同的派系,高家是徹底與孫家劃清了界限,雖離的近,來往卻是還不如潁川的馮家來的密切。
馮氏今年要忙的主要物件就是孫文勇的岳家孔家,這門親事還是當年孫崇武比較得意時定下的,現在孔家雖未悔婚,但隱隱流露出來的意思卻是有些不願意了,因此馮氏很是上心,與孔家來往時的禮數也格外的周到。
大年初二,是女兒回孃家的日子,孫家沒有出嫁的女兒,因此把重心都放在了孔家與劉家上。
一大早馮氏就忙來忙去,唯恐孫文勇過去時讓孔家說他失了禮數。
孫文勇看起來比較無所事事,彷彿根本不在意這件事,在馮氏的千叮嚀萬囑咐下,懶散的出了家門。
只是去時年禮無數,回來時卻是車馬空空。
孔家的回禮一件也沒有,只讓孫文勇帶回來一句話。
“孔家要退婚,年禮就當孫家這些年耽誤他家女兒的賠禮了,從此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干。”
馮氏問清楚了事情的經過,頓時氣的差點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