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看著兩人都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紅纓苦笑著搖搖頭,兩個一個說的隨意,一個聽的隨意,只有自己在這裡心思起伏不定,不行,還是提醒一下小姐。
“小姐,這些東西你可要保密,今天就算了,我們倆保證不說出去,以後可不能這麼隨便跟人說了。”紅纓語重心長的勸慰道。
小芋狡黠一笑:“嘿嘿,放心吧,我才不會隨便跟人說的,咱們都是自己人,客氣什麼。”
聽她這麼一說,紅纓才算放了心,也對,小姐總不能什麼事都親力親為,既然小姐這麼看得起自己,那以後我就是小姐的馬前卒!
紅纓握了握拳頭,在內心發誓道。
她這情緒的激動自然逃不過小芋的眼睛,小芋眼裡光芒一閃而逝,快得兩個人根本沒有留意到就消失了。
綠綺自始自終都是一副憨憨的樣子,既沒有因為被信任而激動萬分,也沒有被當成自家人的欣喜,在她心裡早已把自己當成小姐的人了,小姐告訴她這些沒什麼可奇怪的。
就在幾人心思各異時,城東的一個荒蕪小廟裡,屈函醒了。
耳邊傳來一些零零碎碎的聲音,屈函環目四周,自己正在一間破敗的屋子裡,頭頂就是天空,人聲彷彿很近,又彷彿很遠。
努力回想了下之前的事情,屈函隱隱約約記得似乎有人來過,兩人還說了幾句話,接下來不知那人做了什麼,他感覺全身一陣清涼,舒服無比,還有人餵了他喝藥,接著就昏睡過去了。
屈函掙扎著坐了起來,發現旁邊有一個小包袱,開啟一看竟是一些小吃食。
沒有多想,屈函不知為何總覺得那人對自己沒有壞意,拿起一塊糕點就要吃起來,誰知剛一抬手,就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事情。
自己胸前的衣服竟然被人扒開了!
剛剛沒有注意,這下算看清了,腰帶似乎被人解開過,胸前的衣服被扒開了,胡亂的隆在一起,腰帶系的鬆鬆的,自己一坐起來胸前隆著的衣服就都散開了。
屈函黑著臉把衣服重新穿好,這才拿起糕點吃了起來。
不一會一小包吃食就進了他的肚子,感覺到久違的飽腹感,又打量了下四周,記得自己最後是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廟裡,便放下心來,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簡單教授了兩人這些東西的做法,又問了旁邊院子那些姑娘的安置情況,聽紅纓說她們似乎還都挺滿意,小芋便放了心。
等到下午四點左右的時候,王府後門,又出現了兩個黑乎乎的小傢伙。
後門本來是有守門的,但被小芋打發做其他事情了,兩人按著原來的路線又來到了那個小廟。
幾乎是兩人剛踏進那間房子,屈函就驚醒了,不過他並沒有睜開眼睛,而是靜靜的聽著來人的動作,手已經按上了身邊的劍。
“小姐,他怎麼還沒醒啊,不會是腦子燒迷糊了吧。”綠綺一邊開啟包袱,一邊擔憂的問道。
小芋伸手摸了摸那人的額頭,感覺手下的人似乎僵了一下,以為是那人發癔症,也沒太在意,再看旁邊兩人留下的那小包袱吃食,已經空了。
“他沒事了,燒退了,估計我們走後他還醒過來一次,”小芋朝那個包袱皮努努嘴。
綠綺撿起小包袱皮,欣喜道:“都吃完了啊,看來是真沒事了,還是小姐想的周到。”
不過一想到這幾乎是兩人一天的吃食,她還是忍不住嘟囔了句“還真是個吃貨,”吃貨這詞是跟小芋學的。
屈函身體僵硬的任小芋摸上他的額頭,聽到兩人的對話,知道上午應該是兩人幫的自己,只聽聲音,他就已經想起了這兩個讓他印象深刻的人。
自己能這麼快的復原,應該是這兩個人的功勞。
屈函正想起來,聽到綠綺那句話,頓時滿頭黑線,想裝作醒來跟她們道聲謝的心思也淡了,索性就昏睡著算了,不過下一刻他就後悔了。
“好啦好啦,這點東西算什麼,給他放這兒了,還怕他吃,等下我們再去買。”
話說她自己也挺饞的,想起街角那家的小吃,小芋嚥了口口水,吩咐綠綺道:“快點去熬藥,等下喂他喝了,我們好去吃於記的酥丸子。”
聽到有好吃的,綠綺頓時充滿了力量,風風火火的拿著罐子出去熬藥了。
小芋見那人燒已經退了,就解開他的腰帶,扒開他的衣服,檢視起了他的傷勢。
他的傷勢已經穩定,上午滲出的血也已經幹了,小芋隨便把他的衣服扒拉一下隆好,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