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心裡有些沉痛。
孫永軍眼中的火焰迅速暗淡下來,扭頭見小芋正費解的拿著紙片,猛然又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忙抓住小芋的肩膀問道:
“小芋,你是怎麼認識這上面的字的,告訴舅舅,寫字的人現在在哪裡,是不是還活著,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他非常急迫的想要知道答案,絲毫不管小芋是否能答出來,一下子把所有的迷惑都問了出來。
小芋茫然的看著他,有點不知所謂,她當然認識這些漢語拼音了,至於這寫字之人和她有什麼關係,這個她還真的不知道。
看著他那焦急的神情,小芋抓了抓頭髮,遲疑的開口道:“這個,我也記不起來了,只是感覺竹林很是熟悉。”
這個說法讓孫永軍頹然的放下了雙手,一下跌坐在椅子上,他自嘲的笑了笑,彷彿瞬間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
小芋手足無措的看看王員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這個便宜舅舅給打擊成了這樣的。
“沒事,不怪你,你舅舅就是太累了,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王員外慈愛的摸摸小芋的頭,柔聲道。
雖然這個理由有些牽強,但聽到這個解釋,小芋還是鬆了口氣,話說她剛剛看到那些拼音時可是嚇了一大跳呢,難道說有人跟她一樣來到了這裡?
雖然對於孫永軍的那些話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小芋還是驚喜的問王員外:“這些字是誰寫的啊,這人現在在哪裡?他是不是有什麼危險,我們能不能救救他?”
看著紙上的話,小芋有些擔心起來,這人明顯是遇到危險了,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跟自己一樣的人,可別一下子又掛了。
一連串的話,問的王員外苦笑連連,他要是知道的話,剛剛還用的著問小芋?這丫頭怎麼突然迷糊起來了。
“正是不知道,剛剛你舅舅才問你啊,你還是想不起來嗎?”王員外解釋道,在他心裡已經把小芋當作青辰的女兒了,只當她是想不起來以前的事情了而已。
“哦,好吧”小芋有些失落的點點頭,又希冀的望著王員外道:“那如果爹爹找到這個人的話,能不能讓我見一見他,我想我們應該認識的。”
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個人的話,那可真是太好了,小芋興奮的想著,有種找到了組織的感覺。
雖然來到這裡之後一直過的還算比較順遂,但小芋還是不可避免的感到了孤單,這種孤單不是環境上的,而是來自精神上的孤單。
王員外點了點頭,還沒說話,回過神來的孫永軍就問了:“哦?你們認識?”
“是啊,我就是感覺有點熟悉,就和上次看到半山腰上的那個小屋的感覺一樣,彷彿在哪見到過似的。”小芋撓了撓頭道。
她當然不會告訴他,這個人可能跟她一樣來自另外一個地方,而且她也確實感覺這個竹林很是熟悉。
孫永軍疑惑的看看王員外,王員外就把雷音寺的情況告訴了他,小芋又適時的補充道:“不過我想起了,不是雷音寺那裡,應該是一個跟那裡相似的地方。”
還是解釋清楚為好,那裡可是屈函的地盤,萬一舅舅非要去查探個究竟,以屈函那超強的武力值,說不定會出事。
想起屈函,小芋又不可抑制的想起了那塊玉佩,也不知道他醒來發現玉佩不見了,會不會暴跳如雷。
聽的小芋的解釋,王員外就對孫永軍講起了雷音寺竹林的地形,這個時候兩個人都意識到,信極有可能是青辰送來的,而青辰當時應該是在一個竹林裡!
雖然七八年過去了,事情極有可能有了大的變化,而且小芋現在又在這裡,不知道青辰是躲了起來,還是已經——
兩人下意識的都不想是後一種情況,可理智告訴他們後一種的可能性非常大。
孫永軍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小芋,既有見到外甥女的驚喜,又因她的無所作為而感到失落。
見兩人都是沉思著,自己在這裡似乎也沒什麼用了,想起寒露院還有一大堆事情在等著自己,小芋試探性的問道:“爹爹,還有事嗎?我可不可以先回去了?”
從看到那張紙時,這丫頭就一直以為他們可能是見了一種不認識的字型,所以讓自己來看一下,絲毫沒有往其他方面想,自然體會不了兩人複雜的心情。
見她還有心思去管那些閒事,兩人一愣,就都苦笑,擺擺手讓她回去了。
“**不離十。”孫永軍篤定的判斷道。
王員外點點頭,心裡的猜想落實了,鬆了口氣道:“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