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枉此生了啊！
感覺屈函對自己說了句什麼，小芋胡亂的答應了，眼睛還是沒從人家身上挪開。
劉公公許是被盯久了，也有些不自在，本來因為屈函的關係，他對眼前的少女也是畢恭畢敬，但現在卻被人無禮的看著，劉公公心裡有些惱怒，抬眼狠狠瞪了小芋一眼。
只是這一眼，劉公公便愣住了，他從那雙眼裡看到的不是如花的美貌，卻是一種他從未見過的東西。
好奇，崇拜，還有親切……
沒有疏離，沒有恭敬，沒有掩藏的輕視，甚至沒有嫌惡，那抹崇拜像是針一樣扎進劉公公的心裡，有些抽疼，但卻是世上最好的良藥。
畢竟是皇上身邊第一大太監，劉公公只失神了片刻就轉回了淡漠，心裡想著皇上的病或許讓她看看也行。
倆人就這樣一個目光灼熱的看著，一個淡淡的站著任人打量，直到片刻之後屈函走出大殿，才打破了這和諧的詭異氣氛。
“跟我進去吧，”屈函輕聲在小芋耳邊道，“不管結果如何都與你無關，不要害怕。”
小芋這時也收回了心思，鄭重的點了點頭。
大殿裡很安靜，偶有翻動紙張的聲音，小芋不免有些探頭探腦，皇上的書房啊，原來就是這個樣子滴。
“咳咳，”前面傳來一陣壓抑的咳嗽聲，兩人快步來到跟前，屈函迅速遞過去一杯茶水。
那人慢慢飲過，咳嗽之後，呼吸有些紊亂，還夾雜了些沉重。
“你就是姜瑜？”楚宣帝緩緩開口，眼睛裡看不出任何情緒。
“民女拜見皇上！”小芋以前學過這些禮儀，做起來雖然有些生澀，但也算規規矩矩。
對於皇上知道自己姓姜，小芋一點都不奇怪，反而很是坦然，這個名字好多年沒人叫了，乍然一聽還挺舒坦。
“朕的病你可能治？”宣帝看著小芋問道，心裡卻是不報一絲希望。
小芋抬起頭，“這要待民女看過才知道。”
宣帝大手一揮，旁邊立刻有小太監扶著他走向了旁邊的軟塌，小芋立刻跟上前去。
“皇上，可否讓民女摸一下您的脖子？”小芋恭敬道，眼神不卑不亢。
宣帝一愣，心想這丫頭挺大的膽子，遲疑了一下便點了點頭。
小芋走到跟前，嫩白的小手在宣帝的頸間摸了摸，便收了回去。
殿中的氣氛很緊張，特別是小芋的手摸到宣帝脖子的那一刻，周邊的人都繃住了呼吸，甚至隱隱有幾個暗衛已經握住了自己的兵器，屈函目光深沉，雙手緊握，也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把小芋救出來。
小芋沉思了片刻，心中有些流淚，奶奶的，不愧是皇上，得個病都比人家的難治。
“皇上，可否屏退左右，接下來民女要說的話，需要保密才行。”既然來了，那就盡力吧，小芋拋棄之前的玩樂心思，認真起來。
宣帝沒有絲毫猶豫便揮揮手，下面的小太監就都下去了，暗中似乎也傳出兩陣沙沙聲，接下來殿內就徹底安靜下來，只剩下小芋，屈函，劉公公和宣帝四人。
“以皇上現在的病情，若再得不到有力的救治，恐怕活不過半年之久。”
小芋一開口，就給幾人心頭扔出了一個重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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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治病
“嘭”，劉公公手裡的拂塵掉了。
本以為已經做好了準備，可被人當面這樣說出時，三人還是愣住了。
宣帝臉上沒有任何情緒，只隱約有點恍惚。
原來還是來不及了麼？
屈函雖然極力抑制自己的情緒，可小芋還是能從他緊握的雙拳上看出，恐怕他也是極不好受的。
“咳咳，”看著三人表現出來的似有若無的絕望，小芋心裡禁不住納悶了，先把話聽完再忙著絕望好嗎？
“那個，我的意思是若是得到有效的救治的話，以皇上的身體，估計還有一二十年好活。”小芋連忙把話說全乎了，免得這些人再莫名其貌的誤會了她。
“此話當真？”劉公公像抓住最後一顆救命稻草似得，緊緊盯著小芋，急切的想從她口中聽到肯定的答案。
小芋暗中翻了個白眼：“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們有什麼好處。”
饒是宣帝已經心灰意冷了，此刻聽到這樣一個答案也忍不住心情激動不已。
直覺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