璋關注的點就不同了:“叫花雞,怎麼做的,聽名字好似叫花子吃的?”
孫媛媛一個眼刀飛過來,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你懂什麼,這叫花二字是形容做這個雞需要很多花瓣醃製,豈是你想的那種,真是少見多怪!”
小芋早已見怪不怪,知道孫媛媛這是又開始吹了,那雞本來就是叫花子吃的好不好,只不過被改進了一些,記得昨天還專門跟他們說過。
楚璋聽說還有這種做法,也不計較孫媛媛的態度惡劣,立刻一副虛心請教的樣子,孫媛媛矜持的咳了兩聲,隨即就把小芋昨天的做法直接複製了過來。
眾人聽的口水淋漓,全被吸引了過去,倒是楚飛玉似是記起了什麼似得朝小芋這看了一眼,見她正若無其事的喝著茶,不由笑了笑,看來是自己多心了。
楚璋的表現完全出乎小芋的意料,真沒想到這身份尊貴的大楚皇子竟然還是吃貨兼烹飪高手,孫媛媛每說到一個重點他都會問的明明白白,不到一會,一個叫花雞的完全做法就被他套了出來,當然不包括那套用花瓣醃製的謬論。
六皇子難得精明瞭一把,還是在自己最擅長的廚藝上,小芋雖依然不喜歡與他接觸,卻也不怎麼討厭了。
這邊包間內,眾人談論的熱火朝天,再加上楚飛玉也會時不時參合上一兩句,更是激發了眾女的討論熱情,氣氛幾度搞張不下。
卻說劉夢涵哭著出了包間,實指望著六皇子能出來勸她一勸,沒想到等了一會,卻只等來了自己的貼身丫鬟,恨恨的扭了那丫鬟一下,算是發洩了心中的怨氣。
兩人在包房門前待了一會,跑堂的來了幾回,見倆人穿著不凡就好心想要問她們是不是找不到包間了,被那也正想著發洩怒氣的丫鬟趕走了。
兩人又等了一會,見實在沒人出來請她們進去,劉夢涵恨恨的帶著丫鬟去了樓下。
一樓大廳,茶客依舊與往常一樣多,甚至比往常還要多,因為有人得知六皇子竟然在茶樓時還專門跑過來一見,結果茶樓死活不肯透露顧客的資訊,無奈只好坐在大廳裡等六皇子下來。
一群大老爺們中突然來了一個嬌滴滴的小娘子,長的雖不說傾國傾城,但也妍麗不凡,一看就知道是大戶人家的小姐。
有性格浪蕩的紈絝子過來搭訕,劉夢涵一律冷眼相待,那人覺得沒趣,自然訕訕走開,只是專門有不信邪的,非要知道到底是誰家的小娘子不可。
“不知姑娘貴姓,可是尋不到友人了?小生馬霹,樂意為姑娘效勞。”一個長著三角眼的傢伙人模人樣的走近了劉夢涵。
馬屁?丫鬟悶笑。
劉夢涵聽他這名字也是一愣,不過她正心情不好,這會也笑不出來,見這人纏的煩人,就冷笑道:“你算那根蔥,也配跟本小姐說話,趁早給我滾遠點,要不然讓我爹爹鎖了你去刑部吃牢飯。”
“令尊可是刑部侍郎劉大人?”那人眯著眼問,絲毫沒因劉夢涵的語氣而打退堂鼓。
劉夢瑤倒不妨他竟直接才對了。
“是又怎麼樣,現在知道害怕了?”
叫馬霹的那傢伙見她承認,眼裡閃過一絲奸詐,反而笑了:“本公子怕過誰來,不要說你一個刑部侍郎的女兒,就是刑部尚書的女兒本公子都不怕。”
說著,馬霹啪一下開啟摺扇,頗為風流倜儻的扇了兩下,再看向劉夢涵時,眼裡就充滿了輕佻之色。
馬霹馬公子說起來也是家學淵源,他的親舅父就是刑部尚書羅孟達,父親也是封疆大吏,因了身份的不凡,再加上家裡的寵愛,養成了一副紈絝性子,以前在老家時就沒少禍害女子,這下進了京更是自覺風流倜儻,平常也是囂張霸道的很。
這段時間看上了茶樓的凝香,每天都來報道,奈何茶樓管制的嚴,他也不敢在裡面胡鬧,這天正等凝香出來等的不耐煩時,卻是撞見了劉夢涵從樓上下來,他哪裡肯錯過。
而且他也不傻,先不知不覺把劉夢涵的身份套出來,如果只是一般人家的女兒,自然嘿嘿……
馬霹想著這些天在京城打聽到的訊息,劉大人只有四個女兒,三嫡一庶,兩個嫡女已經出嫁成婦,還有一個嫡女相傳已經定給了兵部尚書家的公子,想來不可能隨意出來,那眼前這位姑娘的身份就昭然若揭了,哼!一個小小的庶女也敢在本公子面前囂張!
“劉小姐這話就嚴重了,刑部可是我家開的,恐怕你還管不到本公子的頭上,你若是乖乖聽話,本公子自然會把放心尖尖上疼著。”
馬霹說著,一個撲身就要上前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