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感覺身子一輕,兩人就飛了起來,第一次感受到這種感覺的小芋難免有些新奇,連身下的不適都暫時忘記了,看著屈函帶著自己巧妙的饒過王府的侍衛,來到偏僻的巷子,又七拐八磨避開人群多的地方,不到一刻鐘就回到了孫府青瀾居。
這中間一個人都沒有驚動,兩人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了孫府。
事後經屈函回憶,每每想到此處都忍不住苦笑,這輩子第一次知道輕功好還有這用途,用小芋的話講就是物盡其用,我們應當試著尋找它更多的用處,當然這都是很多年之後的事了,而且也真被她琢磨出了更多的用處。
青瀾居內很安靜,小芋帶著幾個大丫鬟去參加宴會了,只剩下幾個灑掃的丫鬟和看門的婆子,屈函輕而易舉的就避開她們帶著小芋進了寢室。
小芋來到相鄰的屋子裡,這裡是綠綺的住處,與小芋只隔了一睹木牆,輕車熟路的翻出櫃子裡綠綺準備好的月事帶子,又回到自己屋裡找出一套乾淨的裡衣,就去了浴室。
屈函把她放下後,就一人晃到了書桌旁,這裡他也算是來過多次,各種佈置也熟悉的很,他背對著裡屋坐下,手中拿著一本書,耳朵卻是敏銳的聽著小芋走來走去的動靜,直到小芋走進浴室,裡面傳來滑滑的水生,屈函的耳尖已經紅彤彤的了。
腦子裡想著身後的場景,屈函如坐針氈,只感覺有股熱流在身體裡鑽來鑽去,最後全部彙集到下腹,形成一種難以名狀的渴望,灼燒的他口乾舌燥,咕咚咕咚灌了好幾大口冷茶水,才把那種渴望給壓下去。
到底怕綠綺那裡被人抓了包,小芋動作麻利的換下衣物,又把換下的髒的藏起來,收拾妥當來了外間,見屈函神色有些奇怪,臉也有些發紅,疑惑道:“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說著,小芋伸出手覆上屈函的額頭。
屈函僵著身子感覺一個溫熱的小手貼在自己頭上,又想到剛剛的幻想,臉一下更紅了,心跳也咚咚跳的飛快。
一摸好燙,頓時緊張的問道:“你生病了嗎,怎麼額頭這麼燙,要不我們等下不急著去王府,先去醫館看一下吧?”
屈函彆扭的移開視線,啞著嗓子說道:“我沒事,我們直接回王府吧。”
不等小芋再說什麼,屈函一把把她抱起,小心翼翼的關上房門,身子一輕,兩人又朝著原路回去了。
安樂王府,後宅內,馮氏正與旁邊的馬家大夫人說著話,抬頭突然瞥見小芋不見了,也沒怎麼在意,以為她是去更衣了。
只是過了大約一刻鐘之後還是沒看到小芋回來,馮氏就有些擔心了,小芋是第一次來王府,萬一迷了路也是極有可能的,這樣想著,馮氏就派了身邊的大丫鬟找了王府的丫鬟出去尋了尋。
大丫鬟把所有的地方走找遍了,還是沒找到小芋主僕倆,小芋的四個大丫鬟卻是老老實實的待在下人處,一同不見的只有綠綺,這下她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了,趕忙回去稟報了馮氏,表小姐找不到了。
馮氏一聽這下急了,她怎麼都不會想到會發生這種狀況,連忙走到王妃處,把事情說了,王妃蹙著眉聽完,趕緊讓府內的丫鬟幫忙找人。
只是兩人雖未聲張,但訊息還是傳了出去,一個大活人不見了,大家很快就能察覺,而且王府內這麼大張旗鼓的尋找也瞞不過眾人的眼睛。
“哼,估計是自己偷偷跑出去會男人去了,看她長那個樣子,就知道是個不安分的,這才過了多久就動了心思,定是發現了王妃喜歡她,耐不住性子了。”惠安郡主惡意猜測,周邊人有的附和,有的一言不發。
孫媛媛三人這時也知道了怎麼回事,正焦急的不行,猛不丁聽到這個酸話,氣不打一處來。
“你怎麼說話的,動不動會男人動心思的,這是大家閨秀該說的話嗎,說出來也不怕丟了長公主的臉,我表妹沒來過王府,出去逛逛園子怎麼了,再說後院門口也有守門的,表妹若是真出去了,她們豈會不知,你卻是一上來就給人定了這個罪,我看你才是居心叵測!”孫媛媛厲口回擊,眾人聽的連連點頭。
惠安郡主被搶白,氣不過,強詞奪理道:“誰知道她是不是趁守門的不注意偷偷溜出去了,我說的又有什麼錯。”
“王府的守衛豈是這麼不頂用,你當王府是什麼地方,隨便個什麼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孫媛媛媛冷哼,看了一眼王妃。
這話說的好似惠安郡主說王府沒有規矩似得,眾人神色各異,目光都是看向王妃。
果然王妃聽了此話,不滿的看了眼惠安郡主,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