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跟他道早安,就被不可愛的老人家揶揄了一番,“嗬,難得起*困難戶八點不到就起來了,太陽真是打西邊出來了。”
“很久沒回來住了,認*,睡不著,不行啊?”靳容宸沒好氣的回。
靳柏巖也不甘示弱,冷嗤一聲,“誰讓你昨晚不滾回去的,活該!”
“一大清早的,您說話非得這麼衝?”靳容宸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爺爺,我不是你們家親生的是撿來的吧?”
“找抽是不是!”靳柏巖隔空衝他揮了一拳,以示警告。
突然想起什麼,靳柏巖擰眉問他,“對了,是不是停電了?我剛剛起來去如廁的時候,發現燈都不亮。”
被老爺子這麼一提醒,靳容宸方才想起來他把最重要的一件事給忘了,臉色頓時變得不自然起來。
該死的,忘記把閘道扳回來了。
回頭被發現糗大了,笙丫頭肯定會恨死他。
眯眼睨他,靳柏彥眸光犀利,“你那是什麼表情?”
“什麼什麼表情,我只是覺得很奇怪,你說好好的,又沒打雷,怎麼會停電呢!我半夜起*上廁所也是摸黑去的。”
趕緊斂起眼底的異樣,靳容宸編起故事來遊刃有餘。
出於心虛,他一門心思只想開溜,“我去看一下,看看是不是保險絲燒了,如果不是,那就是停電了。”
說完,靳容宸轉身便朝樓梯口總閘所在的方向邁開了步子。
目送他離開,靳柏巖搖頭晃腦的直感嘆,“這小子,今天怎麼這麼奇怪?”
粱晚笙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居然躺在靳爺爺幫她安排的房間裡,她直覺發懵,好似夢遊一樣。
她明明記得昨晚她很害怕,睡在了靳容宸的房間裡,被他佔盡便宜。
什麼時候回的房,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摸不著頭腦的坐起身,視線無意間往下望了一眼,一看身上球服的領口好低好大,她大半個胸都露在外面,她頓時覺得好難為情,臉紅的像蘋果。
難怪昨晚他會說她*他了,穿成這樣去敲他的門,的確太不雅。
細細一想,她又覺得不是她的錯。
這衣服是他給的,八成他是故意想讓她*乍洩,好佔他便宜。
想起昨晚他對自己做的事,粱晚笙就委屈的直咬唇。
尤其是當視線落在胸口上那幾道被他捏出來的說深不深說淺也不淺的紅痕上時,她羞得連連直用被子捂臉。
好可惡的傢伙,她還要嫁人的,怎麼能那麼對她!
“壞蛋壞蛋壞蛋,靳容宸是大壞蛋!靳容宸是大灰狼!”
把枕頭當成是某個人,粱晚笙齜牙咧嘴,一頓狂扁。
出夠了氣,她才想起來為穿什麼犯難。
襯衣被他撕壞了,釦子又遺落在他房裡。
就是想找傭人借針線縫補,她也不想再去他的房間了,那是她的噩夢!
她再也不要看見這個趁火打劫的禽。獸!
單手托腮,陷入苦惱。
粱晚笙一籌莫展之際,突然看見枕頭邊兒放著一個紙袋子。
出於好奇,伸手拿過來。
開啟一看,她發現是一件嶄新的襯衣。
顏色她的那件差不多,只是款式不一樣,更時尚新潮一些,她頓時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長氣。
不用猜都知道衣服是準備的,肯定是始作俑者。
他撕壞了她的衣服,賠她一件是應該的,她心安理得的接受也是理所當然。
可手捧衣服的一剎那,粱晚笙發現心裡竟然不爭氣的生出了一絲莫名的感動。
至少,他會考慮到她醒來沒衣服穿時的窘迫,說明這個人也沒有壞到無藥可救的地步。
可是,他昨晚做的那些事……
記起昨晚那個吻,以及他手放的位置,粱晚笙本就羞紅的小臉兒越發找不到其他的顏色。
拍拍燙燙的臉頰,她晃了晃混混沌沌的腦袋,逼迫自己不要再東想西想,趕緊起*要緊。
她一起*就看了手機,都快九點了,從來都沒起的這麼晚過,靳爺爺肯定起來了。
拿起新衣服,翻身下*,粱晚笙直奔浴室。
用最快的速度梳洗好,下樓。
吃早餐的時候,粱晚笙一直把頭壓得好低,機械的往嘴裡喂著燕窩粥。
她實在不想跟對面那雙眼睛有任何的交集,也是覺得有點對不起靳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