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汐關心起此事,葉琰神態顯得愈輕鬆,慢條斯理道:“很簡單,因為這女人中了黑巫神蠱,並且公冶氏已經確定,這女人也並未在莽古荒墟中死掉,而她也就成了抓走公冶哲夫神魂的最大嫌疑人。”
說到這,她似忽然想起什麼,道,“哦對了,我聽說,你以前和那女人之間也有一些感情糾葛?”
言辭之間,已帶著一抹譏誚的味道。
陳汐卻似沒有聽出一般,沉默許久,才說道:“你搞錯了一件事,當時我根本沒有打算殺死公冶哲夫。”
葉琰一愣,有些難以置信,驚道:“這麼說,公冶哲夫的神魂是被你取走了?”
陳汐並未否認。
見此,葉琰心中一震,情緒波瀾起伏,許久才說道:“那你可知道,我此次前來太初觀的目的?”
陳汐冷冷瞥了她一眼:“是受了公冶氏所託?”
葉琰坦然道:“你可以這麼理解,因為在我之前的判斷中,甄流晴中了黑巫神蠱,沒有公冶氏的獨門秘法,根本無法解除,但若是她來到這太初觀中,卻可以保住一條命,不過希望卻很小,畢竟,那位觀主可不是大善人,又怎會出手救助她一個素不相識之輩?”
陳汐道:“那你為何還要來?”
葉琰悠悠道:“希望雖小,可終究有一線希望,我一方面是礙於情面,不得不來,另一方面,也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說到這,她便神秘一笑,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