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心啊?”陸燕柳眉一挑,高傲抬起下巴,不屑地看著鐵韻娉。
可讓她意外的是,對方神色竟是波瀾不驚,看不到任何情緒變化,這讓她心中不禁微微有些氣惱,若非礙於人多,她直恨不得再狠狠挖苦對方一番。
而那蕭天龍的目光則略帶玩味地看向了陳汐,悠悠說道:“辱人者人恆辱之,這句話是你說的?”
旁邊眾人見此,頓時反應過來,這一男一女顯然是得罪了蕭天龍啊,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不錯,是我說的。”陳汐淡然一笑,並不見任何緊張。
這讓眾人皆都驚詫,這可是紫冥神宗的地盤,而蕭天龍更是名聲斐然的紫冥神宗內門弟子,這年輕人怎麼敢如此跟他說話?難道也是有所依仗不成?
蕭天龍也微微一怔,旋即就臉色一沉:“這麼說,你是承認對我蕭天龍有意見了?”
說話時,他聲音中已帶上一抹咄咄逼人的質問。
見此,鐵韻娉不禁緊張地看了陳汐一眼,卻見後者長長伸展了一下懶腰,這才笑道:“沒拿紫冥神宗來仗勢欺人,你倒也並非無藥可救。”
眾人譁然,這年輕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口吻未免也太狂了吧?
“放肆!”陸燕冷聲喝斥,“趕快向蕭師兄道歉,否則定讓你今日無法離開!”
“陸師妹,不要讓外人看我們的笑話。”
蕭天龍眼眸微微一眯,制止住陸燕再次說下去,然後上下打量了一眼陳汐,便即輕笑道,“雖說你是鐵師妹的長輩,可言辭可未免有些過分了。”
頓了頓,他神色一正,道:“我紫冥神宗弟子當然不會仗勢欺人,可若他人敢出言對我紫冥弟子羞辱,為了宗門榮譽,我又怎可能退縮?”
一番話說的漂漂亮亮的,頓時贏得在場一陣讚許敬仰的目光。
陳汐眉頭不易察覺皺了皺,這小子心機還算不錯啊,並不像那種眼睛長到腦門上的驕橫子弟。
旋即他就笑道:“我倒是想知道,你如何不退縮。”
蕭天龍似早已等待這句話,聞言不假思索道:“很簡單,我看你也是要帶鐵師妹去參加星狩大會,既然如此,我們就打一個賭,如果在星狩大會的最終成績中,我們的成績比你們好,那麼你便向我跪地道歉,然後自廢修為,你可敢?”
說到最後,他眸中冷光開闔,帶著一股迫人的威勢,令周圍眾人皆都心中一緊,這賭約,可真夠狠辣的!
“如果你們輸了呢?”陳汐卻似混不以為然,依舊淡然平靜道。
“哈,我們怎可能會輸?你以為就憑你加一個資質魯鈍的蠢丫頭,還能取得什麼成績不成?”
那陸燕再忍不住,出言譏諷,“我看你們還是先想一想如何堅持在星狩大會中不被淘汰吧!”
此話一出,令得鐵韻娉清秀的臉頰頓時漲得通紅,貝齒緊咬,眸中直欲噴出火來。
可相交於此,她更擔心的卻是陳汐,畢竟一旦答應這個賭約,若失敗了那後果可絕對不堪設想。
甚至,鐵韻娉都有些後悔讓陳汐摻合進來了。
“不必擔心,安心看著就行了。”陳汐笑著看了她一眼,旋即目光淡然望向陸燕,並沒有對她還擊,而是平靜問道,“你是否也參加這個賭約?”
陸燕登時愣住,心中不禁有些猶豫。
“既然不參加,就乖乖閉嘴,在旁邊當好一個花瓶的角色,否則尖牙利嘴的,只會顯得很潑婦。”
“你……你……”陸燕勃然大怒,從小到大,她還是第一次被人叫做花瓶和潑婦,氣得她渾身直哆嗦,竟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旁邊眾人看得都是一陣咂舌,這年輕人言辭何止是不客氣,簡直是肆無忌憚到了極致啊。
“就這種心性,也不知怎麼晉級神境的。”
陳汐心中暗自嘀咕了一句,便再懶得看對方一眼,將目光挪移向蕭天龍,道:“我可以答應,但我想問一句,你們成績若不如我們呢?”
見到陸燕生氣時,蕭天龍心中便湧出一股慍怒和殺機,此刻見陳汐問出這句話,他毫不猶豫就冷然道:“條件同樣有效!”
眾人譁然,這句話的意思豈不是說,一旦成績不如對方,蕭天龍便要跪地向對方道歉,且自廢修為?
不過話說回來,敢如此乾脆利落的答應,可見蕭天龍對自己實力是何等自信,這若換做其他人,只怕早就認慫了。
如此一想,不少人甚至都從內心中開始隱隱欽佩起蕭天龍來。
看見眾